的堂长兄,说话很是硬气,“堂兄府上妻妾众多,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大皇子不敢跟她呛声,疑惑不解:“妹妹是怎么了?先前不还恨他恨得牙根痒痒,怎么突然就转了子,把他当个宝贝护着了?”
李星禾无需解释,她的也汹涌,恨也汹涌——既然将失忆的贺兰瑾收做了自己
,保护他就不需要理由。
当着大皇子,和一众府内府外下的面,她郑重道:“贺兰瑾是本公主的
,谁敢欺负他,就是打我的脸。”
闻言,大皇子惊愕着闭上嘴。
屏风另一侧,正跪坐在蒲团上听教导的罪臣清晰的听到了那句又娇又霸气的威吓,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
跪坐在对面的崔时看到他的漫不经心,并未加以指正,只疑惑的看了一眼外,嘴上继续讲着服侍的规矩。
不多时,贺兰瑾回过来,视线落在对面的男身上,看到眼睛时,他的眼动了一下。
崔时嘴上说着规矩,手上却从袖摸了什么东西出来,推到他面前。
看着桌上被叠成片的小纸条,贺兰瑾不解:按照公主与大皇子所说,他应该不认识此,可是看此
的眼,他们似乎该是旧相识。
再次看向崔时,后者并未停下中的教导之语,只能用眼暗示他该收下纸条。
贺兰瑾拿起纸条,打开看了一眼。
“今夜子时,西墙外,送你府,同议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