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反问:“何喜之有?”
那官员小声道:“公主觅得佳,还不算喜事吗?”
“嗯?”李星禾瞬间起来。
果然,事已经传开了。
“的确算是一桩喜事。”她微笑着应答,端起酒杯跟他伸过来的酒杯碰了一下,提醒道,“但这是本宫的内宅之事,今是南宫大
的赏雪宴,我等一同赏雪赋诗,饮酒助兴,还是不要提及他物的好。”
“啊……哈哈哈。”官员尴尬的笑笑,收回酒杯,附和道,“是,长公主说的是。”
李星禾得意扬扬的回过脸来,并没有饮酒,将酒杯放下,热络的了大皇子与南宫轼的对话,跟着他们要以雪为题的话
,也兴致冲冲作了首诗。
听罢,南宫轼赞叹道:“臣竟不知,长公主有如此诗才。”
“哪里哪里。”李星禾玩笑说,“不过写来玩玩,不足品鉴。”
她很清楚自己的才学是何水平,能得到南宫轼的赞赏,也不过是因为旁看她,大家都觉得她只是个喜欢纵马斗武的纨绔子弟,才会有此一惊。
实则她并不会武艺,只是箭准
好罢了。写诗作画也只足够在宴席上助兴而已。
借着高涨的兴致,李星禾与南宫轼对诗,转脸看向门外的雪景,余光却瞥见坐在对面的几个官员对她露出鄙夷的色。
一开始她还心想自己的诗虽不出彩,也不至于受奚落,紧接着才认出来,那几位都是推崇改革一派的官员。
难怪会对她心有不满,估计也是知道了她将贺兰瑾带去桐花台“受辱”之事。
反观刚才对他道喜的那位,也是刚刚聚在大皇子身边最欢腾的一位,乃是世家大族出身。
两派之争闹到现在,从朝堂上争到朝堂下,她本不想掺和其中,却因为抢了贺兰瑾,被卷进了漩涡中心。
此刻,她只庆幸朝臣们谙礼仪廉耻,做不出当面斥责她的事来,再对她不满,也只敢在背后说话。
毕竟,像贺兰瑾那样敢当面指责她的官员,总归是少数。
看到这里,她总算是松了一气。
这么多都知道了,那事
应该也传到皇叔耳朵里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宫里就该来
叫她去听训了。
宴席结束之后,她丢下那些还在客套的朝臣,告别了南宫轼,骑上马飞奔回府。
刚到府门外,院里的管家便闻声跑了出来,匆匆道:“公主,宫里刚刚来了。”
闻言,李星禾大喜,开心道:“皇叔终于有时间理会我了。”
管家摇摇,小跑着下来台阶,扶她下马,说道:“不是圣上,来的是皇太后身边的公公。”
“皇祖母?”李星禾满心疑惑。
“太后要您明一早
宫,有要事相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定错时间了……呜呜呜,没办法跟大家六点见了,只能提前祝大家除夕夜快乐呀,年夜饭要吃得饱饱的,一起迎接兔年,恭喜发财,好运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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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既然是皇祖母让她宫, 那便去吧。
李星禾没有多想,爽快的应下。心中却在思索,为何她都把带出府了, 皇叔那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来想去,偶然回想起那二公主曾在殿上呛声,说皇叔病了。
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再往前想想,上次见到皇叔的时候,他是咳嗽的有些厉害, 难道是因为冬严寒, 所以病
加重了。
要不……明天宫的时候,顺道去给皇叔请安,探望一下皇叔的状况。
心里想着事, 脚步迈进了府门, 都没注意到一旁主动凑上来的影, 直到他轻声唤了一句“公主”, 李星禾才抬起
来。
是贺兰瑾在门里等她。
还带上了她新给他买的蚕丝面纱, 轻薄透气的面料,颜色是纯净的白, 与满地的雪色相辉映,更衬的他肤色皎洁如月,清冷雪白。
看见那张脸,李星禾就感觉自己无论为他做什么都值了。
踮起脚尖,摸摸他的,戏谑着调笑他:“真乖。”
手掌从他发顶一路顺着耳鬓抚下来, 能看到他微笑的表中多了几分惊喜, 像极了受到主
疼
的宠物。只是简单的举动便足以抚慰他因为短暂分离而不安的心。
李星禾眯了下眼睛, 两指捋着他的发, 见他如此乖顺,一时高兴,手伸向下去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