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你你你……”周老
气得整个
浑身发抖，脑子“嗡嗡”直响，双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顾
国，一
老血哽在了喉咙里。
顾国的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了，他冷哼了一声，不给周老把话说完整的机会，将右手空着的夜壶扔了，拎着另一个夜壶冲到了周老的面前。
“你你你！你是我孙子！”顾国冷哼了一声，将夜壶从周老的上淋下，这一次的味道更加骚臭，扑面而来的味道刺激得顾国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顾国拿着夜壶往后直退，双腿发软地扶着旁边的，弯下腰忍不住吐了好几酸水。
幸好他早上刚起来还没来得及吃饭，要不可就
费粮食了！
他偏过一看，这才发现他扶着的竟然是周营长。
此刻周营长家的孩子已经不再吐白沫了，整个虚弱无力，四肢发软。
周营长抱着自家的孩子站了起来，轻轻地拍着孩子的后背。
他的视线往他爹狼狈不堪的身上扫了一圈，又瞥了一眼旁边的顾国，抿着嘴什么话也没说。
顾国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周营长，小声地嘟囔着：“你可别怪我，是你爹先不做的！”
“我不怪你！”周营长咬了咬舌尖，刺痛感席卷而来，将他的笑意压下去了。
要不是碍于孝道，他都恨不得仰天长笑一声！
他心里早就因为他爹说的那些话、
的那些事憋了一气，恨不得和他爹大吵一架。
可他害怕吓到自家孩子，他家孩子遭了大罪，特别怕“爹”和“娘”，只要他和他媳
稍稍说话大声点，这孩子就吓得直哆嗦，更甚者，这孩子不经意中会吓得癫痫发作。
周营长缓缓地吐出了一气，面无表
道：“国，我爹这越老越糊涂了，你就把他的话当
放了！”
他话音一落，周老的木棍已经挥了过来：“逆子！”
顾国举着夜壶向那根木棍扔了过去，恶狠狠道：“周营长上辈子是炸了老周家的祖坟，才会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真是倒了血霉了！”
周老向后踉跄了两步，眼里熊熊烈火不断地燃烧着，嘴唇直哆嗦：“你你你……我教训我儿子关你事！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就想
坏我们父子间的感，毁了我们的家！”
“呸！你们父子间的感还要我来坏，你们的家还需要我来毁！就你和你那恶毒的婆娘的缺德事儿，说的恶毒话儿，老天怎么就没有劈死你们呢！”顾国唾沫横飞。
周老举着木棍就往顾国身上挥来，顾国连连后退，抓起旁边的扫把就朝着周老扫了过去。
两个这一开战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双方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谷麦芽艰难地从树上爬下来，又马不停蹄地往周营长家里跑去，她挤过群跑到了院子里，一眼就看到了顾国和周老对打着。
别看周老年纪大，但他之前可是做了好几十年的农活，到了周营长这里虽然是来享福的，但周营长院子里有菜地及部队分下来的土地多半是他来种的，力气有的是。
他打起顾国来那是不遗余力。
顾国要不是仗着有扫把挡着，他身上还不知道会受多少伤呢！
周围的原本被顾国倒夜壶的行为吓得连连后退，不敢靠前，等现在看到顾国和周老大打出手，一个个想去拉架，可又怕被周老身上的骚臭味传染，只能在周边叫嚷着劝架。
谷麦芽推开周边的，往旁边看去，只看到地上的两个夜壶，她想也没想就抓起夜壶往周老的方向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周老左脚绊到了右脚，竟一个
蹲摔了下去。
他定定地看了顾国好一会儿，而后往地上一躺，“哎呦哎呦”地不断叫唤着，嘴里时不时念叨着：“哎呦，打死了！顾国打死了！”
谷麦芽举着夜壶一时手足无措，他还没动手呢，这老竟然就倒下了。
而且看他刚刚那模样，分明是想要讹上顾国。
谷麦芽下意识地看向了顾国。
此刻的顾国将手中的扫把扔下，捂着胸大喘气，不消片刻，他便倒在了地上，歪嘴斜眼，四肢不断地颤抖着。
谷麦芽眨了眼，将夜壶扔在地上，向顾国跑去，扑在他身上。
顾国在大家伙儿没注意到的地方朝着她眨了眨眼。
谷麦芽捏了捏顾国的手，大声叫唤着：“国，你怎么了？周大伯怎么把你打成这副模样了！国啊，你可别出事啊！”
她大声地哀嚎着，手不断地抚摸着顾国的脸，趁着大家还没过来之际，从空间里渡出了红墨水，抹在了顾国的嘴角和鼻子下面。
顾国满意地又抖了几下，“痛苦”地喘着粗气：“周大伯，别打了！再打就出命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