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学着照顾孩子，泡
，哄孩子，换尿布，洗尿布他都要学！我是看三个小崽崽都睡着了，就把洗尿布这事给提上来了。表弟你不会是忘记了吧，要不怎么会想着回去？”
张妈的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现在外面结婚还有这种行
？
还有，季学渊真的主动提起要洗尿布这事？
“学渊同志啊，
国同志说的是真的？你主动提的要洗尿布？”张妈仍旧有些怀疑。
谷麦芽还没等季学渊回话，就先点
了：“是真真的，我刚刚在边上听到了！”
她说完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季学渊，顾国也闪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季学渊。
季学渊的目光在谷麦芽和顾国两
的脸上扫了一下，便垂下了眼眸，什么话也没说。
“你看，我表弟都没否认！”顾国拍了下手，提高了声音。
张妈抿着嘴缓缓地开
：“要不还是我来洗吧，哪能让学渊同志洗，这要是让首长知道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季学渊就接过了话茬：“我洗！”
“可首长……”张妈急切地上了。
季学渊却不再听她说了，便接过了谷麦芽手中的脸盆。
“去一楼洗手间里洗！”顾国提醒了一声。
季竟棠的这栋房子是两层楼房，一楼、二楼都有洗手间，洗手间里还装有水龙，这是在这个年代极其难得的事。
顾国往前带路，谷麦芽也疾步跟上前。
季学渊端着个装有脏臭尿布的脸盆在原地停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跟在了顾国和谷麦芽的身后。
他就真这样要去洗尿布了？
张妈看着三都往一楼的洗手间里走去，整个呆愣住了。
“这这这……哎！算了！我还是去煮年夜饭吧！”张妈无奈地叹了一气，转身往厨房里跑去。
谷麦芽他们三都来到了洗手间里了，但这个洗手间比较小，三个一窝蜂地挤进来，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谷麦芽和顾国两见状，连忙退了出来，徒留季学渊在洗手间里。
“先把脸盆下的肥皂拿出来，再用水冲尿布！把上面的粑粑冲掉！要是冲不掉，就再用手搓！”顾国指挥着季学渊，“等差不多了用肥皂搓洗！”
季学渊转过，视线在顾国的脸上停顿了一下，便低下看着盆里的尿布。
他缓缓地吐出了一气，蹲下身来按照顾国所说的话从脸盆里掏出了肥皂，然后用水冲着尿布。
谷麦芽跑到大厅里拖了两把椅子放在洗手间门，和顾国一左一右如门一般地坐着。
“要嗑瓜子吗？”谷麦芽从袋里掏出了一把瓜子递给了顾国。
顾国抓过瓜子“咔嚓咔嚓”地嗑着。
季学渊伸手进盆里搓洗着尿布，感受着水中冰冰冷冷的刺骨寒意，忍不住抖了个激灵，倒抽了一冷气，不过片刻，他的手就红了起来。
他连连往手中哈气，余光中瞥见了谷麦芽和顾国磕着瓜子的惬意模样，心中一堵，语气里透着一
委屈：“你们还嗑瓜子？不觉得不地道吗？还有不臭吗？”
“有什么不地道的？我们都是为了你未来的生活着想才锻炼你！我们牺牲了午休的时间，又放下了几个崽崽，还要牺牲自己的嗅觉来陪着你，你自己看看我们为你做了多大的牺牲了，还怎么不地道！”顾国冷了一声，嗑瓜子的速度更快了。
谷麦芽赞许地点：“没错！我们也是牺牲很大的！”
她刚说完这话，顾国突然意识到什么，轻笑了一声：“表弟，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说话的时候透着气，不像刚刚，说话的语气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