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得连十块钱都掏不出来,真真是穷得叮当响,响叮当!
他和顾东山告别后,便一溜烟儿地往房间里跑去,委屈地钻进了被窝里。
“麦芽,你先别睡,我有事要问你!”顾国推了推正欲闭眼睡觉的谷麦芽,语气低沉道,“咱明天去县城将存折里的钱取出来后,那钱要怎么分?”
谷麦芽正昏昏欲睡中,乍然听到顾国的问话,混沌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猛地睁开了眼,双腿勾住顾国的两条腿,双手将顾
国的手和腰紧紧地环住,嘴角斜勾,语气里充满了危险:“你说什么?你居然问钱要怎么分?分什么分,这些钱都是我的!”
顾国一听这话,脑海里浮现出了四个字——果然如此!
他差点儿就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那可是有二三十万啊!是我辛辛苦苦从贩的贼窝里掏出来的!”顾
国嘟着嘴脑袋往谷麦芽的脑袋上拱着。
谷麦芽把顾国抱得更紧了:“那钱不是咱一起找出来的吗?再说了,你现在
都是我的了,你的钱当然也要归我了!咱们都过了这么几年的时间了。难道你都忘了吗?你负责赚钱,我负责管钱!”
顾国心
低落地说起了家里的几个小崽子全身上下掏出来的东西都比他的要值钱。
“全家就我一个最穷!连几个小豆丁都比不过!”顾
国冷哼了一声,说出来的话酸溜溜的。
谷麦芽眨了眨眼,惊讶地开了:“你怎么能如此妄自菲薄呢!你可是咱家里最富裕的
了!都说知识是无价的,你掌握到的知识,你创造的财富可是位列家第一!”
她轻拍了顾国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哄着。
顾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听!我身上连个十块钱都没有!”
“男有钱就变坏!我只是杜绝了你变坏的机会,你可不用太感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让咱是夫妻呢!”谷麦芽嘴
往后一咧,笑眯眯地说道。
顾国一哽,刚想再开
说些什么,他的嘴唇就被谷麦芽的嘴唇含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两的嘴唇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你还想说什么呢?”谷麦芽在顾国的耳边吹了下气,极小声地问道。
顾国轻轻摇了摇
:“没想说些其他的什么话,只是想告诉你,我是什么
你还能不知道吗?我这么个正义、善良的
怎么可能会变坏呢!”
谷麦芽轻笑了一声:“你变坏了,找到真了,也没关系哟!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你要低下
看看自己是不是缺失了什么零件,还能不能
坏事!”
顾国就知道谷麦芽会威胁他,他没好气道:“哼!我的真
就是你!我要
坏事也找你!”
他拍了下谷麦芽的手,撅着嘴嘟囔道:“你就知道威胁我,怎么就不想着给我涨零花钱呢!”
“你要让我高兴了,我就给你涨零花钱!”谷麦芽松开了紧紧抱着顾国的手。
顾国闻言眨了眨眼,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压低了声音,在谷麦芽的耳边呢喃细语:“嗯!待会儿就让你高兴!”
说着他的手就伸向了谷麦芽。
……
顾国为了零花钱,一个晚上可卖力了!直到谷麦芽给他涨了一个月有三十元的零花钱,他激动地抱着谷麦芽呼呼大睡。
他们俩这一忙活,第二天又不出意外地等到了晒三竿才起来了。
张庆春早在天刚刚亮之际就出了门,往县城的方向跑去了。
李大红则是在吃过早饭后,带着家里的五个孩子去地里活了。他们家里承包的土地不少,田里种植的庄稼也多,单单就种植的花生和玉米就够他们忙的了。
谷麦芽和顾国起来的时候,整个家里除了他们俩就没有其他
了。
他们俩急匆匆地吃了饭也往县城的方向走了过去。
待他们走出大队后没多远,谷麦芽就拉着顾国进
了旁边的小树林中。
她掏出了空间里的化妆品、假发、和衣服,给顾国画了一个沧桑的妆容。
顾国戴上一顶灰白发色的假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又换上了套
净崭新的西裤衬衣,穿上了皮靴,整个
一下子就成了儒雅的老
。
谷麦芽绕着顾国转了一圈,见他
露在阳光下的皮肤十分白皙,又拿着化妆品刷刷刷地给他
露在外的皮肤化了妆。
待谷麦芽将顾国的妆容完全画好后,她竖起了大拇指:“不错!从农场里回来没几年的富家老爷形象一下子就立体了!”
她刚说完这话,就又有些担忧道:“咱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银行的觉得你这张脸生,不给你钱怎么办?”
顾国举着镜子看着镜子里沟壑纵横的黑脸,嫌弃地撇了撇嘴!
他瞥了一眼谷麦芽,轻哼了一声:“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