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秦树也起身回家,把家里的被褥都拿出来晾晒一下,过段时间就要动身了,到时候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三姐,那个秦树哥哥是啥的呀?”
“咋了,怎么突然问他了?”
薛逵摇摇,“不是,就是看他总和三姐一起……”
薛逵没说的是之前有次小伙伴把在大哪里听说来的八卦消息说给薛逵听,当时薛逵特别羞愤的去把那几个大
骂了一顿,为此回家还挨了顿王秀莲的骂,便总想着问问薛梨,她和秦树到底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如果是的话也无所谓,他觉得秦树是好
,
又那么高,还能保护三姐不被
欺负。
但是他不明白的是,明明是好事,为什么被那些说出来就像什么见不得
的事
一样,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他三姐那么好,秦树看着也好,他们凭什么那样说。
想到这里,薛逵就有些气愤的握起小拳,薛梨看他这样,心里便猜了个大致。
“怎么说呢,三姐给他每个月发工钱,他帮三姐活,就像二赖子他们一样,天天在一起呢,是因为
活做事需要,比如今天一起回来,就是回来看看蘑菇长的怎么样,我顺便给送糖看看你二伯,在城里呢,要天天一起去处理事
做生意,他懂很多三姐不懂的,有很多生意上的事
都是他去帮三姐谈的,也是他告诉三姐的。”
薛梨顿了顿,“咱们家一直那么穷,我更是没上过几年学,家里没一个有出息的,除了你大伯和你二姐,二姐还不是正式工,其他姐妹都是在村里下地活,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甚至是县城都没去过几趟,电影也没看过,就连汽水咱们都没喝过,衣服呢,更是每个
流换着穿,这些你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