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祂不懂,为什么有类可以在这么短的时候连续摔倒两次。
祂更是不懂,为什么眼前这个摔倒了还能笑出声。
明明祂以前见过的类受伤都是愁眉苦脸,咬牙切齿的。
连霁将灯笼的烛芯取出来,点燃殿内的蜡烛,顿时室内明亮了不少。
宋葭葭环视一番,这空的房间比她先前住的主殿小了不少,而且只有一张床,冷冷清清的也没有床褥,犹豫道:“师姐,那咱俩是一起睡这张床吗?”
连霁的目光投向屏风之后的小榻:“你睡床,我睡榻。”
宋葭葭哪怕脸皮再厚,还是没有无耻到借住别的地盘甚至还抢别
的床铺,连连摆手:“师姐,你睡床,我睡那个小板板。”
连霁瞥了一眼宋葭葭,不顾宋葭葭的阻拦,径自走向软塌。
祂并没有跟眼前的客套。
祂不是类,不需要睡觉,床亦或是榻对于祂来说并无分别。
而祂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应允这个类
的要求,不过是因为……
“师姐。”宋葭葭倚靠在坚硬冰冷的床板上,看向屏风后绰绰的影子。窗外月光明澈,更是衬得屏风之后那个修长的身影掩映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