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脸色有些许不对劲。
“师父，你的脸好红，是不舒服吗？”白绫没有怪顾从西迟到，反而观察仔细并立刻关心。
管言看了白绫一眼, 倒也没生气, 身在职场便要学会察言观色，白绫的眼力见是非常好的，所以能在顾从西身边呆着, 而不是一个普通小法医的助理。
“……我没事。”顾从西眼尾的
, 似乎是带着几分尴尬和恼怒, 却也因此脸色更加紧绷和冰冷。
鬼简摇光亦步亦趋的跟着顾从西, 腔调怪异, “师父，你的脸好红, 是不舒服吗？”那是故意捏出来的夹子音。
“……”顾从西没说话，拉开车门上车的动作顿了一下，脚险些没踩对地方。
有这种事吗啊？
不，是有这种尴尬的事吗？
原来不是梦，不不不，重点也不是做了这种事, 而是他在睡着之后对一个鬼做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
虽然现在看这只鬼完全乐意, 甚至刚才还客观的点评了他的硬件条件以及持久度, 最后点
赞扬, 说我真喜欢你。
但那不是对鸭子才有的态度吗？？？
为什么他有一种，自己被占便宜嫖了的感觉？
离谱吗？
离谱啊——
难道这才是简摇光变成鬼这么几天了，却仍旧保留着
的原因吗？
采、采阳补
？
……顿时觉得自己虚了。
坐到车上后，顾从西面无表的从零食木盒里拿出一袋红枣夹核桃打开丢进嘴
里。
白绫跟管言道了别，临走前，管言扣着她的后脑勺来了一记
吻，目光瞥视过来的时候，带着十足的挑衅和警告。
顾从西抽了抽嘴角：有病。
注意到顾从西在吃什么，白绫道，“我还买了一些别的吃的，师父你要吃吗？”
顾从西转看她，她一一列举，“糖渍玫瑰、柠檬
、
油锅、芝士薯条。”
这种搭配是可以吃的吗？
“听起来很好吃。”简摇光在旁边托着下若有似无的思考。
“要。”顾从西硬生生改了
，原本想说不吃的。
说完就后悔了，脖颈缠上一圈凉意，他微微侧目，果真那只鬼环着他的脖子，“谢谢宝贝。”
他是感觉不到来自她的触觉的，只能感觉到冰凉的气息，比如她凑过来时的呼吸，沁凉无比，甚至有一
冷感。
这是鬼特有的，如果不认识简摇光，遇到这一幕绝对会做噩梦的。
又不是为了你。
动了动唇，顾从西没说出。
似乎懂了他的心思，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若有似无。
顾从西顿时耳垂沁出几分红意，他直起腰身，佯装伸手去拿零食，顺势摆脱鬼的搂抱。
简摇光倒也没有在意，跟着收回手重新弄往后靠去。
“怪，车里怎么这么冷。”
是白绫的嘟囔声，她默默紧了紧外套，又注意顾从西在吃零食，心里有些诧异。从前顾从西从不碰这些吃的，毕竟吃起来
费时间，又不太好吃。
他出了正餐时间，基本很少会在吃东西，就连下午茶蛋糕也没侧目过。
资料白绫自始至终都带着，公文包里取出来就是一沓，但今天的目的并不是记录在册的，而是那些没有被记录到的男，顾从西目前倾向于杀，那么自然是有感纠纷才会杀。
白绫在副驾驶坐着，拿出手机：“师父，这些都是简摇光学校传的绯闻，或许有虚构夸大的成分。”
“无论真假，都有探究的意义。”顾从西缓声回答，语气浅淡毫不在意，“假的便多了一个排除选项。”
“那她的前任，都可以开足球派对了。”
“……这么多吗？”
简摇光在后面笑出了声音，“可我都不记得他们了。”她舒服得靠在车座上，声音因为坐姿的原因染上了几分慵懒。
顾从西忍了忍，没忍住，骂出了：“渣。”
“也不能这么说，也没有脚踏两条船呀，顶多是换得快。”白绫身为，下意识的维护死者简摇光，更何况关于她的感状况还没有了解的特别透彻，于是觉得顾从西的话太绝对了，直接定义了简摇光，她不是很高兴。
我没跟你说话。
顾从西这次忍住了，没再出声。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白绫边下车边念资料，“杜北珩，是简摇光的初恋，但是高中时代感懵懂，两个并没有
往，只是彼此暧昧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简摇光继父去世、母亲
狱，她就转校了，跟杜北珩断了联系。”
“啊……这个啊。”简摇光端详这处居所，“我的眼光真不错。”杜北珩现在居住的是h市的名流区别墅，价值不菲，可以看得出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