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了，王室里也有
觉得不合适，所以派来了首席炼金师——他也能炼制一些驱除邪疫的药水。他来了之后，抽取了一管伯爵大的血
进行检验，说诅咒就作用于血之中，只是他所能炼制的药水并不能将其全部清除，而无法清除
净的话，过一段时间诅咒又会再次恢复原先的力量……”
“不清除净，诅咒又会恢复力量？”陆希喃喃地说，心里不由得一动——如果联系冯特伯爵高烧的症状，这是不是很像体内有细菌或病毒感染，不能根除的话，病原体又会通过大量繁殖，重新导致病
加重？
如果是这样的话，广谱抗生素或许可以用来一试？
陆希立刻就想到了青霉素。
抛开容易过敏这一条，青霉素真的是很好用的抗生素，最重要的是，在现有条件下，它最有希望搞出来，而不像其他合成半合成的抗生素，她就算知道，也弄不出来呀！
不过这诅咒到底是谁下的？那位首席炼金师又提醒了什么？
“他说十几年前，前任首相也曾经生过这样的病，喝了圣水也没有效果，有私下说，这是因为他鼓动先王对教会不敬，所以被所厌弃了。”
“弃者？”连首相也能扣这种帽子？
丹尼尔冷笑：“因为是首相，所以弃者的名声最终没有传开。但他去世之后，先王就将王位传给了现在那位陛下，接着就扩建了金色大教堂。”
金色大教堂，就是王城白都里最宏伟的那座教堂。扩建之前它只有现在的一半大小，是前首相去世之后，由先王下令将它扩到了现在的规模。凡有各种仪式，王室都会在金色大教堂举行，包括新王的加冕、婚礼，小王子和公主们的洗礼等等，还有王室贵族们的婚礼，也都以在金色大教堂举行为荣。
说起来，王国内有名气有资格的贵族里
，大概也只有冯特伯爵的婚礼与金色大教堂无关了。
“所以这位首席炼金师的意思是说，教会当初也给前首相下了诅咒？”陆希琢磨了一会儿，“按说职员的能力里，不包括这种吧？”诅咒，这不是妥妥的黑暗能力吗？
“教堂里的职员当然不行。”丹尼尔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的，“但他们还有裁判所和守夜呢！”
裁判所，一听这词儿就是一
子血腥气扑面而来，而守夜，虽然在陆希印象里那是一本很有趣的小说，但跟裁判所连在一起，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守夜，就是教会豢养的堕落者。”丹尼尔一脸厌恶地抛出了一个炸弹，顿时炸得陆希瞪大了眼：“堕落者？”就是像
巫这种要绑上火刑架的吗？
“对。”丹尼尔嗤笑，“很虚伪吧？教会嘴里喊着堕落者是魔鬼的仆，可是他们却在用堕落者的力量害。哦——加
教会之后，他们就不叫堕落者了，叫做守夜。这些只在夜间出动，专做见不得的事。黎明之战刚刚结束那些年，裁判所就是用这些守夜到处抓，他们说谁是堕落者，就可以直接把抓走甚至当场处决。他们到处叫嚣着别是魔鬼的仆，却宣称自己是为主守夜，斩除魔鬼……”
陆希沉思了一下：“职员，战斗力不行吧？”
“对！”丹尼尔一点，“教会里，除了隶属他们的教廷骑士，那些牧师主教，都不行。”
也就是说，牧师这职业还是增益和治疗比较擅长，杀伤力就不行了。当然他们也有骑士团，但大部分的骑士出身贵族，天然的更效忠于王室和自己的领主，加教会的并不多，至少跟各国自己的骑士比起来是不够的。
所以，教会就豢养了堕落者，比如什么巫啊、盗贼啊、黑暗骑士啊、死灵法师啊，这些别的不行，杀可是很拿手。比如说——诅咒。这种杀于无形的东西，职员可搞不来，但守夜就有不少擅长的了。
“真不要脸啊……”陆希喃喃地说，“究竟是魔鬼的仆还是主的仆，这不都凭他们说了算了吗？”这就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啊。
“教会就是这样。”丹尼尔冷笑，“用魔鬼的力量巩固自己的统制，他们真觉得自己死后还能上光明之山吗？”
“所以真的存在吗？”陆希趁机试图给他灌输科学的世界观，“假如真的存在，教会怎么敢这样做呢？他们就不怕死后坠
渊吗？还是说，其实教会的才最清楚，根本没有？”
“没有？”丹尼尔皱起了眉，“小姐怎么能这么说？没有，恩又是怎么来的？只不过选择的，并不是教会所选择的，教会只是想借用的名义，切断与信徒的联系，好让他们成为‘牧羊’罢了。”
陆希抬手揉了揉眉心。罢了，她失算了。已经得到恩的，当然要承认的存在，这样也是在提高自己的身份，表明他们是所选中之，得到的青睐，自然比凡更为高贵。
洗脑不成，陆希立刻转移话题：“你看那边，好像有很多？”
本来是想转移话题的，但现在陆希自己看过去都觉得确实不对劲了，因为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