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维莉雅还算冷静，依旧坐着，只是用没有温度的话语刺他。
“你们男
都是恶心的东西，只想着满足下半身的野兽。”
想到那些要将她拆吃的眼和污秽的言语，维莉雅就无比反胃。
而这个男，唯有他真正对她实施过与
相关的事。
阿德里安大概明白了她突然讨厌他的原因。
他抬手掐住她的下颌，在被挣脱之前，倾身凑近她的脸。
维莉雅眼前依旧是模糊的血红，他知道她眼睛有点不对劲。但军医检查过，除了尚且无法确定的
，她身体没有问题。
于是目光下滑到她被迫微撅的嘴唇。
阿德里安靠得很近，说话时唇瓣快碰到她的。
“莉莉……”
几乎在他唤出声的同时，她眉心紧拧，表
厌恶。
阿德里安忍不住轻笑。
维莉雅不太理解他的笑声，基于力量差距，只能听着他再次叫出那个昵称。
这次更加缱绻。
“莉莉，我和他们不一样。如果我是那样的男——”
他的另一只手掌抚上她的肩，隔着已经换过
净衣服的单薄的布料与她相贴。
维莉雅无法控制地轻颤。
他指尖勾着她的领
，拉开又放下，反复如此。
“第一次见，我就会把你剥光。
“那晚闯
花圃的少
是多么无助，身体突发怪状，自己无法缓解，却在此时撞上了这个陌生男，天真地向他求助。
“我可以毫无顾忌地揉你的
子，甚至在你身上泄欲。在散发芬香的花丛中压着你纤弱的腰，不管你有没有流泻出润滑的
水，都会
你的
道。
“你会哭，会战栗紧缩，但你不敢出声，也不敢在事后告诉其他。我会把
在你的脸上、被揉捏发红的
房上、被坏的小
，然后转身就走。你会被扔在那儿，像只被玩儿过的娃娃。”
每一个字音都无法阻挡地
钻进耳蜗。
手指揪紧了身下的床被，维莉雅将下唇咬得发白。
她色绝望地闭着眼，可阿德里安知道她在听。
“第二次，是你主动找过来的。你再次进花圃，走到那座凉亭，心里在想什么？来之前你就在想，‘他还会在那儿吗？’然后我真的出现了。知道我不是特意在找你，你更加对我放下戒心，拒绝不了我的帮忙。
“你那么听话，哄哄就会乖乖地把泌的子送到我嘴里，被我吸得身体发软。等吃够了你的水，我就让你捧着沉甸甸的房自己夹我的
。
“那对白会被磨得通红，然后迎来我的掌掴。一下一下地扇，那
波
会
漾着将我包裹，最后依旧糊满浓稠的。”
阿德里安的拇指摁压她的唇。
在触碰的瞬间，她身体剧烈抖动。
他强硬地把失去血色的唇从牙齿下解救出来，然后轻轻摩挲那道牙印。
她抖得更厉害了。
思绪被无法掌控地跟着他回忆过去的另一种可能，仿佛能清晰地看见那个被男玩弄却不会抗拒的少。
心中除了后怕，还有对自己的唾弃。
维莉雅双目紧闭，呼吸却随着他分明不带绪的描述越来越重。
连脚趾都不自觉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