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卫?”
“这是当然。自你幼时丢失,父皇与你母后未有一安心过,必不能重蹈覆辙。”景明帝扶起严梦舟,
真意切道,“父皇知晓你好武艺,这回给你挑个武艺最好的,也是最忠臣的,保证只听你一
的命令。”
严梦舟不傻,根本不信。
景明帝便在他面前招来禁军统领,一番询问后,统领道:“确有一,正好今夜当值,现在即可面圣。”
传唤而来的是一个高瘦年轻,统领道:“此
看着不显,武艺却是禁军中最好的,生
木讷,只知奉命做事,不懂变通。”
“皇儿,你可满意?”
严梦舟不挑,反正他都不会信任,回道:“多谢父皇。”
统领道:“此名唤……”
“二狗。”严梦舟接住他的话,行至那护卫面前,冷声说道,“你以后就叫这个名字,要和狗一样忠诚,记住谁才是你的主子。”
统领脸色难看,看向景明帝,后者皱眉,然而护卫本接受良好,恭顺回道:“属下记住了。”
严梦舟无视有微词的他,捡起匕首走到跪着的护卫跟前,慢条斯理道:“至于叛主的狗,活着无用。”
话音落,向着护卫横刀而去。
护卫下意识地闪躲,继而僵住。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动静,正是姗姗来迟的严皇后。
“娘娘救我!”护卫高喊。
严梦舟夜闯宫的消息早早传到皇帝耳中,严皇后自然也知晓了。皇帝在见严梦舟之前就派
请她,态度已然很清楚——他是要做明君的。
明君的皇后也必须德行无损,所以这个护卫不能留。
严梦舟对她的到来与护卫的求救声恍若未闻,被护卫躲开了一刀,立即追上下一刀。
护卫以为皇后的到来是他的生机,眼看着利刃近,这次没躲,被一刀划在了脖颈上。
高大的身躯摇晃几下,噗通倒地,血水溅在了严皇后脚边。
严皇后掩在袖中的手颤抖着,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惊声问道:“这做了何事惹怒皇儿?”
严梦舟没理她,踢了踢抽搐着的尸体,冲着新护卫道:“把他手上的五彩绳解下,系在你自己手上。”
新护卫面不改色,按他所言行事。
被落了面子的严皇后脸色又白了几分,景明帝身后的太监疾步走近她,低声与她说了几句。
如此为她解了围,严皇后面色才又好转,着急地抓住严梦舟手臂,惊呼道:“皇儿,你的伤还在流血!太医呢?怎的还没到?”
严梦舟笑了,看着她道:“母后放心,小伤而已,并无大碍。”
说话时,他将手臂抽出,右手搭在了严皇后手上,又道:“外伤算不得什么,难忍的是骨伤。儿臣右手食指似乎曾折断过,天一转凉,就刺骨得疼。须得御医好生诊治一番。”
严皇后扶着他的那只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抖,很快疼惜道:“皇儿受苦了……”
严梦舟杀护卫时无阻拦,
死后断了幕后主使的线索,倒被帝后责备了几句。又因敢在殿前杀
挨了顿不轻不重的训斥,然后被安置在幼时的宫殿中歇息。
次,听闻消息的太子急急
宫,拜见完帝后,就去寻胞弟,然而等着他的只有空
的宫殿。
宫道:“四殿下伤
疼痛难忍,天不亮就去太医院了。”
太子寻到太医院,只见太医院糟糟的,恍若遭
劫掠后的惨样。
“呢?”
“回太子,四殿下搜罗了许多药材,已经走了!”
太医院的叫苦不迭,圣上要他们好生医治四皇子,可四皇子看着比他们更像是医者,开
就是名贵少见的药材,
参、灵芝、虫
之类的,他也不挑,能拿多少拿多少。
“去哪了?”太子厉声喝道。
“这、这、小不知……”
此时的严梦舟已到皇城外,纵马疾驰,身后跟着一辆马车。赶车的护卫拖着满满当当的东西,鞭子都快抽断了,就是跟不上新主。
皇城距状元镇不远,马车大半就能抵达。严梦舟只身策马,没有累赘,只用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小叠池。
把缰绳抛给袁府的下,他径直去了竹楼那边。
施绵正坐在门槛上,脚边贴着一只棕毛小狗,只比成年手掌大了一点,是没断
的
狗。
这一有风,她披了件薄披风,坐得太矮,披风的一角落在了地上。小狗咬住披风使劲拉扯,施绵一手压着披风,一手去摸小狗的脑袋,开心道:“抢不过我吧,你太小啦……”
一一狗玩闹着,有
隔着一丈远的距离说道:“那是我的小狗!”
说话的是个与严梦舟差不多大的少年,很是不耐。
施绵的手赶紧从小狗身上拿开,眼道:“是它自己来找我的。它喜欢我,十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