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严梦舟哈哈大笑:“你别管她,让她跳。窗那么小,她肯定会卡在里面!”
施绵脑子里不受控制跟着他想了想那画面,下半身在里面,上半身被卡在外面吹着寒风,这也太滑稽了!
“你别胡说,我就是想扔个东西!”她高声辩解。
冬暮色降得快,路边的树林呈现出蒙蒙的灰黑色,施绵扒着小窗看向外面,捏着手帕的一角用力掷出,帕子里裹着的玉佩碎片被北风冲开,零零散散落在杂
丛生的碎石堆中。
一缕发丝被风吹起遮住施绵的双眼,她本能地闭眼,拨开发丝再向外看时,马车已驶出一段距离,她从窗望向后方,已辨不出玉佩的碎片落在何处了。
这样也好,彻底断了。
她心中说不出是轻是重,吸气,手从窗外收了回来,只剩下那张绣山茶花的锦帕。
帕子是她挑的花色,菁娘手把手带着她绣了几针,就没让她上手了。
施绵将帕子收好,合上了窗,发现严梦舟仍在看她。她道:“我方才吃了颗蜜饯,扔的是枣核。你要吃吗?”
“不吃。”严梦舟将车厢门合上,坐了回去。
门窗紧闭,寒风被阻隔在外,施绵冻僵了的手捧着暖手炉,待双手热了起来,裹着斗篷拉开车厢门。
前面两刚商量起回去怎么瞒骗菁娘,施绵挤进去,两
使坏,嘴上没停,默契地向中间靠拢,使劲将她挤了回去。
没她的位置,施绵只能跪坐在后面话:“就说摔了一跤弄脏了衣裳、弄
了
发。袁先生很好说话的,会帮忙瞒着。”
“他那是对你好说话!就你乖喽?所有都偏心你。”十三不忿道,“要是我去说,讨不着好还会得一顿教训。”
严梦舟直言不讳:“一个这样可能是别
偏心,所有
都这样,那你最好反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