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疯子!”
谈明江说,他也算是见识到了,这会有多么的疯狂了,也难怪南墨当时会有下乡的决定。
“不止他疯,就连他家里也是一样疯狂的。”
南墨看了一眼谈明江,“今天这个事是不能善了的。”
大年三十这一天把董建国弄进去,那就真的能把他给整垮么?南墨可没这样认为,董建国家就他一个独苗,一直都是被捧在手掌心之中的,他出了事那到时候还不得去捞。
至于胡翠,她爸虽然只是一个副会长,但江城之中的那些斗争基本上就是他起的,而且对上
派来的会长位子一直都虎视眈眈着呢,恨不得取而代之。
她捏了捏自己方才衣服袋里面的检举信,原本她是打算和谈明江在离开之前再检举的,虽然不知道会变成啥样的局面,但至少也不会有
怀疑到她的身上。
但现在这种况下,当然是趁他病要他命,刚刚如果董建国没那么疯的厉害,她还真没想到更好的方法。
“董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老婆那蛮狠的模样你也看到了,这样的进去了,你说他们家会不会拼劲全力?”
南墨见过太多这种不管孩子多大犯下错误之后,家长从来都不会反省,更多见的总是会以“他只是个孩子”来进行辩护。
“这样的可不能留着了!”
南墨压低了声音说道,她觉得自己还真有几分做反派的感觉,事实上她就没打算留着,既然现在都已经把
得罪透了,那自然也得趁着机会把
给整死了才行。
谈明江也听到了南墨轻声嘀咕的那一句话,他倒没觉得南墨这么想有什么不对,这年想要对付
那也有不少的手段,董建国家庭条件就摆在那边,能养育出这样的
,那父母是个啥样子也能窥小而见大。
他们的确可以一直一走了之,可南墨的爹妈还在这边呢,万一这些把矛
对准了他这丈
丈母娘,那是个啥
况还不知道呢!
南墨拉着谈明江走得远了点,直到了一条小巷之中,她这才拿出了两封信,信上的字体写的有些歪歪扭扭,和平常南墨给家里写的信相差甚大。
“如果我要检举他们,你会不会觉得我心太狠?”南墨小声地问着谈明江。
南墨也是在收到家里信知道董建国已经和胡翠结婚之后才起了这个念的,胡翠的爸的位子在哪儿,这个时候最让
畏惧的单位,董建国一家子说
净也不上太
净,他家的保护伞权利还是不小的。
书中原主那会虽然志已经崩溃,但也或多或少地知道了董家和胡翠家的一些秘密,后期因为折磨的色衰弛之后,董建国就明目张胆地和胡翠搞在了一起。
胡翠的爸,私下偷存了不少的金条古董一类的东西,都藏在自家的地窖之中,后面等到能做生意之后,董建国和胡翠就靠着这些原始财富做起了生意,后来还成为了最早期起来的富豪呢。
而董建国的爸,身为纺织厂厂长,手里面也不太净,这年
厂子里面那是会有瑕疵布的存在,但他也是故意制造了不少的瑕疵布,从而从中谋取了不少的利益。
最早的时候董建国的爸做的还算含蓄,但有了胡翠的爸的关系,他后的也算猖獗的很。
仔细想想这会,董家这个事
也已经有一定年
了,只是
的不是那么明显,再加上副厂长和车间主任甚至还有刚刚调走的纺织厂支书都和董家有勾结,自然也会给打好掩护。
谈明江看到南墨手上那两封信就知道她想要啥了,他把信从南墨的手上拿过来往着自己的
袋里面一塞。
“这事我做!”
谈明江坚定地说。
第44章 他们要是净最好
谈明江也没有打开信去看上面到底写了啥,但对于南墨的事,他还是十分相信的。
自家媳的
品还是十分有保证的,就算真的要检举,那肯定也是因为对方是有问题才会这么
,而不是处于蓄意报复。
“你说,我做。”
谈明江冷静地问道。
这种信肯定不能直接就送到跟前去,要不自己也会沾染上麻烦,他看南墨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这字都写的就是叫南方和李灵韵来认都认不出来的程度。
南墨看着谈明江,她可真没想到他能够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呢。
“我原本也没想把你拖下水。”南墨低声说,要能一举成功还好,要是不成功,那她也不敢想后果是啥。
“想什么呢!”谈明江揉了揉南墨的脑袋,“咱们又没点啥,不过就是送一封信而已,他们要是
净的那肯定没有什么事
,可要是不
净的话,那咱们也是为国家为集体除了害了!再想想能教育出这两个
家的,那基本上就不是什么好家庭……”
谈明江肯定地说,看看这个时候那还能大大咧咧地用自己爹的职位和名义来压
,这种
能
净得了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