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茶花,以红色和白色为主,煞是好看,小阁楼的二楼栏杆处,小茶几,坐垫,还有一挂竹帘,微风习习,带着几许凉意,八月的秋季,已经初见萧瑟冷意了,但因有暖和的阳光洒落,秋意并不算浓厚。
因着此处是小主子指定的处理事的地方,四周已经有卫队巡视,而平平和寿三去南街那边巡查店铺去了,寿四则和影卫在暗处。
明面上便只有他寿一和寿二两了,寿一端着盘子,上了阁楼,见寿二正在给看条陈的主子冲茶,便走了过去,轻轻放下了盘子里的糕点。
商静鱼抬,看了眼盘子里的糕点,弯了弯眉眼,“可是大哥哥有话带来?”
寿二有些惊的看了眼糕点,又看向商静鱼,“主子,您怎么知道?”
“这桂花糕里有药茶的味道,定然是大哥哥知道我昨天吃多了羊,才会让你今天务必做这道药膳糕点。若是苍掌门的话,他会痛快的给我一碗苦苦的药。再则,昨天吃多的羊
其实是无碍的,只有大哥哥关心则
,才会嘱咐你给我做份这个。”商静鱼说罢,便捻起一块糕点,带着几分无奈和涩然,“大哥哥还说了什么吗?”
寿二有些窘迫,带着几分不安,“主子,因为殿下说,你一定会知道的,所以让我们不用禀报也好,主子,这是小的错了,不该——”
商静鱼却摇,“你听大哥哥的话,没错,大哥哥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好了。”
第7章 一只鱼的南洲行4
寿二听着, 若有所悟,恭敬的应下, “是, 小的明白了。”
——小主子的意思是,他和殿下二位一体,不必区分谁和谁的命令,在他寿二看来, 只要是为小主子好的, 那他就该听。所以之前, 他的做法是对的。
商静鱼慢慢的咬着糕点, 想着之前大哥哥还会亲自写起居录给他, 但是从昨天到今天, 他都没有看到大哥哥的起居录……大哥哥是不想写了吗?还是不想给他看了吗?
“寿二, 大哥哥还有带什么话吗?”商静鱼忍不住开问道。
寿二恭敬回答, “回主子的话, 就是让主子好好吃饭,殿下说, 他的起居录以后两天一次, 福二会亲自送来。”
商静鱼听着,心不由一松, 会送起居录过来就好。
于是心放松下来的商静鱼又开开心心的吃着糕点, 翻着条陈,一边和寿一说话,“就那几个, 文博, 刘庆云,周铭轩……先这三个吧, 如果他们能过这三关考验,就让他们进选考。”
寿一恭敬应下,又低声禀报着,“主子,外管事来报,0个名额已经派发完毕,如主子所料,那些
还是嚷嚷着也要参加,甚至愿意出银两,只要主子的盲盒,不过,管事已经按照之前您的布置,请那些
参加评比了。”
商静鱼笑眯眯的点,“你让外
的
留意一下,若是有古老先生或者其他两位老先生来了,就跟我说一声。”
寿一恭敬应下。
*****
此时的南洲北街上,抢到盲盒的几齐聚福祥客栈。
十个盲盒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上,众围着桌子七嘴八舌的说话:
“按照告示上的意思,只要我们把银两翻倍,那为何要领取盲盒?不用盲盒也是可以的吧。”说话的正是那周铭轩。
“兄台对小金童看来不甚了解。”说话的一派微笑从容,面容俊秀。
“哦?还请这位兄台不吝赐教。”周铭轩拱手客气请教。
“好说好说,在下卢宁远,上京士。之前在上京之时,就对淘宝街做过一番研究,我可以告诉诸位的是——小金童不做多余之事,他今
既然摆出此局,定然是有他的用意。绝不仅仅只是给诸位添个玩乐这么简单。”说到此处,卢宁远又笑道,“所以在下的盲盒是必然要开启,也是必须要用到的。”
周铭轩若有所悟。
一旁的文博看了卢宁远一眼,目光有些意味长,“说得没错,在下也是这般以为。”
“好,那么要开启盲盒的诸位,不若我们同时开启如何?”
……
而在客栈的二楼走廊上,三位老者面带笑容的看着楼下的吵闹。
“虽说陈州东卢覆灭了,但是上京卢家后继有啊。”其中一位瘦削老者感慨说道。
“过誉了啊,远儿在今年年初跑来南洲读书,也不跟家里知会一声,之后还参加了选考……他爹让他回去,他也不回去,说什么要见证科考的革新……唉。他是个聪慧的,但也是不安分的……”卢明义无奈叹息着,虽然一派无奈叹息的模样,可是眼里的得意和骄傲却是藏不住。
微胖老者轻哼一声,“老卢,下
的青年才俊可不少!我看那叫什么文博的,还有老古
家的周铭轩,那可不逊色于你们卢家!当然,他们要跟林静
比,那可比不了!”
“陈老,他们怎能与殿下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