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然后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呜咽着大喊:“你又想伤害我的玲儿?不许你杀我的玲儿!”
“呜呜呜,她才那么小,她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你别杀她,夫君,求你了,你别杀她!”
金掌柜猝不及防被掐得翻白眼,伸手去推:“疯婆子,起开!咳咳咳,你胡说八道什么?”
现场成一团,几个官差连忙伸手去拉魔愣恐怖的金夫
。金夫
被拉开,一回
又牢牢抱住小宝丫,紧紧搂住她流眼泪:“玲儿乖,不怕,娘保护你!娘这次绝对不会让你爹杀你的!”
现场很安静,赵宝丫迟疑了两秒也伸手抱住她的脖子,瞬间泪如雨柱,自说自话:“玲儿乖,娘对不起你。娘早该报官把你爹杀姨娘的事说出来,这样你就不会死了。”
金掌柜捂住脖子面如死灰!
“她胡说,她是疯子,她疯了!”他指着金夫,朝胡县令道:“大
,她疯了,一个疯
的话怎么能信?虎毒不食子,我怎么可能杀自己
儿。大家都知道,我
儿是六岁那年从树上摔下来,摔死的!”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胡县令的脸色也不好起来。
赵凛冷冷道:“不过是一个母亲下意识保护儿的动作,怎么就疯了?”
原本抱住赵宝丫的金夫突然回
:“我没疯,你杀了
,杀了好多
。”她站起来,冲到那群跪着的
身后,把其中一个姨娘的外衣拉了下来。那姨娘雪白的背部伤痕累累,跪在那啜泣。
“大,他杀
了!”金夫
不断重复,“他杀了姨娘,还杀了玲儿。呜呜呜,大
,请您为玲儿做主啊!”金夫
跪倒在地,这么多年郁藏在心中的结终于吐了出来。
其余也跟着哭起来,哭声越来越大,都带了颤抖。顿时整个大堂上,哀声一片,凄楚难当。围观百姓中的
子也被感染,有
甚是跟着哭了起来,再也忍不住开始咒骂金鹏程,手里的烂菜叶子不由分说的往他身上砸。
守门的官差都不想阻拦了:渣!
胡县令一拍惊堂木,看向连连躲避金掌柜,目光如炬:“金鹏程,你还要如何狡辩?”
金掌柜往前蹭了几步:“县令大,冤枉啊,冤枉!定是这群娘们嫌
民老了,想害死
民!”
胡县令大喝:“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呀,派两个去金家把床底下的
骨和床上的瓷枕都拿过来,本官倒要看看他如何抵赖!”
金掌柜彻底慌了,老脸松垮,瘫在公堂上惶恐不安,求助的看向师爷。师爷把脸撇向别处,压根不想搭理他。
排山倒海的窒息朝金掌柜扑来,一时间他只觉得天地昏暗,月无光。
偷不成蚀把米就是他了!
他——完——了!
蒙着白布的骨和瓷枕被拿了来,砰咚一声响,瓷枕被砸碎,
记被摊到了胡县令的面前。
金掌柜浑身颤抖,蹭蹭蹭的往前跑,拼命的磕求饶:“大
饶命啊,
民不告了,
民不告赵秀才了。
民有眼无珠,
民不识泰山、
民该死,
民不告了……”他磕完
又拼命的扇自己
掌,“我,我真没有想杀她们的,就是一时兴奋……”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连称呼都变来变去。
在他看来,那些都是家
卖给他的,就是贱妾,怎么就不能杀了?
怎么就闹到了这种地步!
“大,饶命啊!”
胡县令把记一合,盛怒:“如何饶命?常
对动物尚有怜悯之
,你所作所为与禽兽何异?”他抓出一根令签砸了下去,“经查,城南金家金鹏程虐杀数名姬妾,证据确凿,杖三十,三
后问斩。”
“斩,斩?”金掌柜哆哆嗦嗦,整个吓傻了,等到官差来拉他时,他终于反应过来,挣扎着爬起来冲向师爷:“林师爷,林师爷,救我……”
这么多看着呢,林师爷怎么可能救他,连连后退道:“快,快把他嘴堵住,摁住打!这种
打死都活该!”
金掌柜被堵了嘴,摁在地上打,一声声惨叫声吓得跟来的打手和赵老二魂不附体,连连磕求饶。
胡县令一拍惊堂木:“你们二十几个家仆助纣为虐,各打三十大板自行散去。”
跪在地上的赵老二见没喊到自己的名字长长松了气,心道:自己什么也没
,顶多是不顾念亲
把妹妹卖了,但卖儿卖
的一大推,也算不得有罪吧?
哪想赵凛突然提了一嘴:“县令大,这赵庆文……”
胡县令没好气道:“多加二十大板,一并打了,让他涨涨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