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突然又转了个方向,朝着大当家的脑门劈去。
“不自量力!”大当家的冷笑,闪身避过,一脚踢在吕勇肚子上。
这一下力道极重,吕勇被踢得连连后退,后背突然被一只手抵住。他吐出一血来,扭
大吼:“赵兄,我给你开道,你快走!”说着就准备把围过来的响马杀了,嘴里大吼:“不是要让老子见血吗?来呀!”
“哼,不忠之留之无用!”大当家的抽出身后响马的刀就朝吕勇后脑勺劈去。
吕勇感觉到劲风袭颈,正要抬手格挡,手里的刀就被赵凛抽了过去。他讶异,还没反应过来,赵凛的刀就把冲过来的大当家的捅了个对穿!
吕勇:我是谁,我在哪?赵兄不是‘柔弱不堪’,被陆坤一推就倒吗?
怎么一刀就把武功高强的大当家捅成了串串?
这一刻,所有的响马都愣住!
大当家的手还高高举起,眼睛瞪得铜铃大,腹部的剧痛让他缓缓低……
刺啦,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伤的血
而出,溅了吕勇满脸……
哐当!
大当家朝后,直挺挺的砸在了青石地板上。以他为中心,周遭迅速被鲜血染红,汩汩的血蜿蜒而下,流到了众响马的脚下……死了眼睛都没闭上。
众响马这才反应过来,大吼:“他杀了大当家的!”
“狗官,拿命来!”
“杀了他为大当家的报仇!”
二当家是个莽的,第一个冲了上来。赵凛手起刀落,一颗颅咕噜噜的滚到下一个冲过来的响马脚下。
又是砰咚一声,无二当家和死不瞑目的大当家排排躺。大堂里一瞬间禁声,尽皆惊恐的看着赵凛。
此刻他们终于清醒了几分,能一刀捅穿大当家,又不拖泥带水的砍下二当家的脑袋的,决计不可能是个手无缚
之力的书生!
赵凛彻底不装了,把染血的刀抵在地上,恻恻的扫过在场每个
,冷笑道:“还看不出形势吗?老子今
是来剿匪的,不合作就是这个下场!”说着他一脚踩在大当家的脑袋上。
做派比响马还响马!
被夺了刀的吕勇终于回:“赵,赵兄……你不是‘病弱’吗?”这还有两幅面孔,反差太大了,他一时不可置信。
赵凛摊手:“我有说过吗?”
吕勇:好像是没听他亲承认过,都是书院的
在传。
他又想到对方写的《侠游记》,这么侠肝义胆的话本……难道赵兄也是绝世高手?
大隐隐于书院?
赵凛一脚踢开大当家的脑袋,提刀一步步走到虎皮大椅上坐下,俯身下方所有响马:“从今起,老子就是你们的大当家了,快把地上这些碍眼的玩意收拾收拾!”
没动作。
赵凛单脚踩在虎皮大椅上,开始逐个点名:“陈皮,你睡了寨子里谁的你自己还有印象吗?”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哪个是陈皮,但一眼便瞧见响马群里眼开始闪躲的劲瘦汉子。眼睛众都朝他投来质问的目光,那陈皮支支吾吾:“你胡说什么?”
赵凛:“老子如何胡说了,你睡了六个兄弟的,要老子挨个数出来吗?”
陈皮满大汗:“你胡说,我才睡了五个。”
赵凛:“还有一个刚脱裤子就完事了。”
这不能忍啊,顿时有老婆、早就有些怀疑的都围过来
问陈皮。陈皮两眼一翻,往地上一趟,
脆装死。
“起来,给俺们说清楚,别装死!”几不住的踢打地上的陈皮,但很快又被赵凛另一声询问吸引了注意力。
“郭二狗,你经常起夜都去嘛了,寨子里的
都知道吗?”
众响马又都看向郭二狗,郭二狗畏畏缩缩,盯着赵凛:“你知道?”
赵凛:“当然知道,你去偷看……”
“别说!”郭二狗真的怕了,他不就是喜欢半夜起来偷看兄弟们睡嘛?要是让
知道了,得把他眼睛挖了。
只是这狗官怎么知道的。
赵凛点到即止,继续话题:“你们可看过朱聪兄弟在你们面前光着板子洗澡?”
见识过他厉害的朱聪慌了,哐当一声跪下,连连磕:“大当家的,朱聪今后就认您一个
了!”这事万万不能说啊,他生来天残,自卑得紧。平
里从不敢脱衣裳,连洗澡就是避着众
的。
他一跪下,郭二狗立马也跪下了,其余陆陆续续下跪,还有在顽强抵抗的。赵凛边擦拭着刀身,边道:“怎么,其余
想老子把你不为外
的事全抖出来?你问问你们三当家的,老子从前念书的时候曾经是
什么的。”
众看向已经呆了的吕勇。
吕勇盯着赵凛,木讷的开:“赵大
从前在城隍庙算命的!”谁来告诉他,这
到底还是不是他熟悉的赵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