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发软,后背冒汗,也不敢抬。
等四周桥无声音,肖鹤白才沉声道:“汤主事,再把你那是如何被捕,如何逃下山的整个过程再描述一遍。”
汤和志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抖着声又把之前去剿匪那的事说了一遍。
滴答滴答,肖鹤白的指骨有节奏的敲着木把手:“你说是赵县令告知你密道在哪的?”
汤和志疯狂点。
肖鹤白又问:“那他是怎么发现的?被绑住了手脚自己挣脱开,然后发现了密道,告知你后,又把自己绑了回去?”
汤和志额都开始沁汗,舌
开始打结:“属下,属下也不知啊,属下醒来他就说发现了密道。属下当时太害怕了,没注意到他是怎么把绳索绑回去的。”当时下山的机关陷阱都被野兽
坏了,他是一路狂奔在山下找到
兵留下的马才跑回城求救的。
肖鹤白一听说有密道上山,加之又损失了数千兵以及这么多年的仇怨。当即点兵出发去剿匪,力图这次把匪徒全部绞杀。
哪想到了山脚下,才进了后山的密道就被一群狼围住了。他们不得寸进,生生在山脚下折腾了个把月,粮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却连响马的正面都没瞧见。接到太妃的传信,他心知中计,立马带着大军折返。
带着大军行进速度太慢,他心急这群贼再下手,
脆带着几个亲卫和汤和志先骑马赶回了荆州城。
恰巧就撞见贼进太妃寝殿!
“这未免太过巧合。“肖鹤白冷笑,“双方都打起来了,他赵凛还能被赎回来!”
荆州境内,兵匪一直保持微妙的平衡,自从他赵凛来,这种平衡突然就打了。也是从他赵凛来,六家主事府上接连被抢,连王府也被贼
关顾。
很难不让怀疑啊!
肖鹤白招来奉命搜查的副统领询问:“你可有带去搜赵县令府上?”
副统领摇:“没有,荆州城所有官员的府上都没搜。”荆州虽然是静王府的地盘,没撕
脸皮前,禁军们也不敢随意搜他们的府邸。
自古以来想搜官员的府邸,都需要皇上的圣旨或是三法司的搜查令。
肖鹤白蹭的站了起来,边走边道:“带上兵马,去赵县令府上。”
“遵命!”副统领立刻挥手,示意众跟上。
还跪在地上的汤和志赶紧爬了起来,颠颠的跟上了。
一浩浩
的去到东城的县衙,正在打扫县衙牌匾的师爷吓得险些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慌忙稳住身形爬了下来,凑上前行礼:“肖总管……”
肖鹤白一掌把他打开,撞开门穿过前院就往后院走。到了后院,
目是袅袅炊烟、满院开出来的地,和一个个竹枝撑起来的大棚。
赵凛其,正双目紧闭,躺在摇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三两个下
蹲在水井边上择菜,边聊天边看着对面十几个护院嘿呦嘿呦的打木桩。
看见他们冲进来,正在择菜的下吓得站了起来,喊了声大
。摇椅上的赵凛这才睁开眼,坐直了身子朝这边看来,然后讶异的问:“肖总管,汤主事,你们不是去剿匪了?”他讶异过后,继而欣喜,“剿匪成功了,你们这是帮本官报仇了?”
没有回答他,肖鹤白大步流星的走到他面前站定,盯着他笼在袖子里的双手看,冷声命令:“把手伸出来!”
赵凛脸上激动之色淡了下来,疑惑的伸手,宽大的两个手掌上都包了白布,看上去像两个白面馒。
肖鹤白拧眉:“你手怎么伤的?”
赵凛意志消沉:“被十三寨的响马伤的,肖总管那没注意吗?”
当时赵凛躺在马车内,肖鹤白骑在高大马上,挑开帘子只看到他带血的双腿,哪里看得到隐在袖子下的双手。
肖鹤白质问:“那也是一个月前了,为何还包扎着?”
赵凛:“伤到骨了,自然要包久一点。”他朝禁军身后看,顺
问:“下官府上的何小大夫回来了吗,下官今
还要换药呢。”
他坐在摇椅上,整个矮上肖鹤白一截,面色苍白看上去确实
不济。
肖鹤白审视的盯着他好一会儿,看不出他任何绽后,目光开始在院子里打转。然后挥手:“搜!”
一众禁军开始在后宅进进出出,翻箱倒柜。
摇椅上的赵凛咬牙,屈辱的质问:“肖总管,您这是什么意思?下官犯了什么罪,要劳您大驾亲自带兵来府上搜查?”
肖鹤白似是压根没听到他的话,继续盯着禁军翻找:连抢了六家那么多财物,总得找地方藏吧。县令府上就这么大,他不信搜不出点什么!
正在西边角落里翻找的副统领突然朝着这边大喊:“肖总管,这边发现了一个新挖的地窖!”
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坐在摇椅上的赵凛捏紧扶手,紧张的想站起来。肖鹤白看了他一眼,唇角翘起,冷笑:“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