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后:“你真当哀家傻,你同那赵宝丫模样如此相似,不就是当年那个抛夫弃子的狠心吗?”
陈慧茹眸色微变:“太后,没有证据的事休要胡说。”
王太后:“哀家从不胡说,你知晓的,哀家曾是静王府的。云亭侯曾酒后失言,陈夫
你曾为
,后来才嫁进了云亭侯府。之后云亭侯出事,执意要让六部和王爷对付赵凛,还曾想买通杀手截杀赵凛。哀家就觉得有古怪,什么仇什么怨啊,若不是夺妻之恨,至于如此?”
陈慧茹抿唇不语,王太后娇笑,继续道:“你现在弥补赵宝丫,不就是后悔了,想通过讨好赵宝丫来讨好赵首辅,企图让他回心转意吗?你猜,如果赵宝丫知道,你是她那狠心的娘,弃他们父于不顾的娘,她会原谅你?”
陈慧如面沉如水:“我陈慧茹做事从不后悔。我对宝丫好是出于本心,与任何无关。”
“至于你,静亲王这个多疑又
戾,绝不会多和无关紧要的
说起诸多秘密。”陈慧茹抬眸看她,很肯定的说:“你同静亲王有私,如今又想来撩拨赵首辅,难道是想替静亲王报仇?”
王太后终于急了:“你胡说什么?静亲王那男不忌的德行,哀家如何会给他报仇?哀家是真心
慕赵首辅!”
“真心慕?”陈慧茹嗤笑:“你的真心值几个钱?不过是靠山倒了,想另攀高枝罢了。换做今天首辅是任何一个
,你都会这么
吧?”
“你!”王太后恼急,伸手就要打陈慧茹,陈慧茹眼疾手快的扣住她的手,指甲掐进她手腕里,警告道:“您要撩拨赵首辅我没意见,但请您冲着他去,不要三番两次的为难小姑娘。你若是在耍什么私手段招她
宫,臣
不建议让您去陪先皇。”她说完,狠狠把她的手甩开,然后转身就走。
王太后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还是贴身宫燕玉扶了一把才站稳。她脸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陈慧茹有这个实力,绝对不是在恐吓她。
就是这样才叫恼怒。
她低,娇
的手腕上五个
的掐痕刺目惊心,疼痛难忍。
燕玉劝道:“太后娘娘,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婢瞧着赵首辅也没这方面的意思。”
啪嗒!
她刚说完,脸上就狠狠挨了一掌。王太后怒道:“哀家看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你哪只眼睛看到赵首府没那个意思?”
自古英雄难过美关。
她就不信,一个鳏夫能拒绝她这样的大美!
等她把赵首府拿下,非得把陈慧茹按在地下踩。
王太后冷哼一声,扭着腰走了。
亭子前恢复寂静,两息后赵宝丫从一丛开的正艳的富贵牡丹花树后转了出来。
她贝齿紧咬着红唇,明眸里是惊愣、诧异、不可思议。
她喊了这么久姨的,是她娘?
陈慧茹是他娘?
赵宝丫有些慌,迈着凌
的步子往皇帝寝殿去。刚到寝殿门
就瞧见了匆匆出来的陈慧茹。
对方瞧见她,着急中透着惊喜,伸手过来拉她:“你去哪了?不是先回来了吗?”
赵宝丫任由她拉着往寝殿走,有些慌的回应:“我,我方才迷路了,还是碰到一个小宫才找过来?”
陈慧茹狐疑的打量她:“怎么瞧着脸色不太对?”
赵宝丫扯了个慌:“树上突然窜下一只松鼠,吓到了。”
陈慧茹还要问,听见声音的小皇帝先跑了出来,抱着兔子给她看:“仙姐姐,你终于来了。朕派
去请了你好几次,你怎么才来呀?”他甚是委屈,“快来瞧瞧朕的兔子,它怎么又不肯吃食了?它的碗还是原来的碗,垫的布料也是原来的布料。”
他要过来拉赵宝丫,小蜜儿立刻伸手挡住他的手:“都说了不准拉我姐姐。”
小皇帝哦了一声,退后两步站定:“仙姐姐你快看看呀。”
赵宝丫快步跟着他往里走,走到笼子边上,小皇帝把兔子放在地上。小兔子一动不动,像是一个玉雕,呆呆木木的。
赵宝丫蹲下,伸手摸摸兔子毛茸茸的脑袋,问:“小兔子,你又怎么了?”
那兔子动了动毛茸茸的耳朵,终于抬起了兔子耳朵,发出吱吱的轻微声。
赵宝丫又伸手摸摸它肚子,才道:“它是吃太饱了,撑着了。”
“不可能!”小皇帝摇否定:“一大早起来就没吃过东西。”
赵宝丫很肯定的说:“昨晚上有喂过了,而且喂得很饱。”不用想都知道是王太后派
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进宫。
陈慧如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眉微微拧起。
小皇帝似乎不可思议:“谁没事半夜来喂朕的兔子?”
蹲在边上的小蜜儿话:“不会是你半夜梦游起来喂的兔子吧?”
小皇帝一否认:“才没有,朕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