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暗骂这山里都是些甚么葩，袁周那模样都快能当她大伯了，马二娘这张嘴也能说得出来，世上没男
了么。
骂归骂，面上却诚恳地说：“我发誓，我只是将他们当小弟看待，没有一丝杂念，若说假话让雷劈死。至于袁周，我考察下再做论断罢，毕竟，我不想再悲剧重演。”
马二娘听此，一副“如假包换”的郑重
，告诉龙玉清：“袁周能做男，千真万确。”
“哦，”龙玉清起了兴致，双目放光，紧盯着马二娘，“你如何得知？”
见龙玉清那样，马二娘如何还能不知她在想甚么。
马二娘一副受了侮辱的样子，简直要蹦起来，“我心里除了我梅大哥再无旁！从未有过！我这辈子都会为梅大哥守身如玉！”
“那到底是如何这样笃定的嘛？”
龙玉清简直是求知若渴。
马二娘就不肯再说了，秘秘道：“事关袁周尊严，我们已答应保守秘密。总之，你就是知道袁周是个正常男就行了。”
桃闻艳事开了个
就没了，龙玉清甚觉无趣，“切”了声低首写书。
*
不知是否多心，李赫总觉马二娘看他的目光有些异样。
那当中，好像掺杂了些无端的叹息与怜悯。
清晨去溪边打水时，马二娘让袁周提重的，都压根不让他提水桶，说别伤着他的腰。
袁周提着水桶经过他时，眼也若有若无地往他下三路飘。
李赫低首看了看衣服下摆，并无污渍或裂痕。
“哗哗”声伴着嬉笑声传来，原来是大小丹藏在
丛中站着比谁撒尿远。
李赫往那处望了眼，不禁蹙眉。
二丹自小在山中长大，并未受过礼义廉耻之教，潜意识里也没有男
之防。
不说现今有马二娘与龙玉清两名子，就是孩童中还有娃，这等不避讳，实在不成体统。
李赫立在原处，想等大小丹过来，提点他们此事。
冷不防，马二娘从身后出现，用慈
的眼安抚他：“也不必羡慕，他们长到你这么大，哪能有你这样英俊？有些事是天命，千万不要想不开，将自己闷坏。”
李赫顿觉莫名，一时有些弄不清马二娘在说他“羡慕”大小丹甚么，还有那个所谓“天命”又是甚么？
却听马二娘又说：“男并非非得用男的法子才能留住，那是最不保险的法子！还有很多其他法子，比如说，温柔体贴，嘘寒问暖，这简直是的死
！”
李赫听了，以为是龙玉清已对马二娘明说，要不管与他的“夫妻”之名，跟大小丹继续贴近。
他便淡淡说：“别想怎么做终归是别的事，纵然不赞同，我也是阻止不了的。”
马二娘“啧”了声，拍他胳膊，“听二娘的，不要放弃。这样不行，就做好那样，一样能留住！”
她絮叨叮嘱了几句，李赫更云里雾里。
傍晚，袁周将他叫到僻静处，给他一个黑乎乎的木匣，说：“这两样泡酒喝，一定会有效用的。”
临走前，他拍李赫肩膀，用同又不失鼓励的眼看李赫，说：“兄弟，你一定能行的！别放弃！”
李赫心中已有不详猜测，打开匣子一看，是一根硕大的虎.鞭和参。
他登时明白马二娘和袁周的怪异是为何了。
李赫吐一
浊气，“啪”地合上匣子，拔腿往屋内走去。
到了门前，他“砰”地推开门，将匣子扔到炕上，满面
云，也不说话，就那样冷视着龙玉清。
龙玉清刚冲了个澡，正全身舒爽在炕上滚来滚去，被他这大动静吓了一跳。
李赫这总是在装，装着装着那虚伪就渗
骨髓了，平
里一言一行都如谦谦君子，再生气说话也从不高声，突然这样气势汹汹，龙玉清其实心中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就东窗事发了么。
她能编，自然能圆。
“甚么啊？”
龙玉清纳闷地翻那匣子。
打开，目光落在那根带着倒刺的大补之物上。其实她是认得的，早就在话本上见过。
她拿着匣子问李赫：“这是参和甚么？”
李赫光气愤，还忘了子不识得这物，只得先抛却男之防，冷冷说：“虎.鞭。”
“
甚么用的，这样吓。”龙玉清嫌弃地放下匣子，离得远远的。
李赫怀疑她是假作不知。
不过转念一想，这东西子不知是作何用的，似乎也不为，何况龙玉清年纪也不大。
他便寒着脸说：“男大补之物。你做的好事！”
龙玉清双眸瞪大，一副五雷轰顶的样子，“怎么，你……你这才及冠之年，就得大补了？！”
李赫责问不成，反被她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