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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女帝始乱终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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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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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成拳,青筋弯曲似蚯蚓。

忽然有男子声音传来,“殿下,何事?”

望去,却是梅鹤亭闻声进来,见龙玉清与李赫像是起了争执,他身影快步近,横在龙玉清身前,与李赫呈对峙之势。

龙玉清站在梅鹤亭身后,扶着他的手臂说:“无事。只是跟李王兄开玩笑罢了。”

李赫眸中唯剩了冷意与伤意。

他又退了几步,躬身,声调淡漠至极:“李赫告退。愿殿下长乐安康。”

未等龙玉清说甚么,他转身,大步离去。

梅鹤亭若有所思,问:“殿下招惹他,仅仅是为了复仇么?”

闻言,龙玉清有些不愉快,“难道你觉得我对他生了男?”

也太小看她了。

区区一个男,还是个誓不屈从的逆臣贼子,她怎会有真心。

梅鹤亭温和地笑,“我只是觉得,殿下每每见到他跟未婚妻在一处,便要生气,随便猜测罢了。若非,那最好。毕竟,是伤于无痕的利器。”

说起这个,龙玉清又莫名来了气,“是因那未婚妻我也同样厌恶,他们好我自然就不好。”

若臧婉月得知,未婚夫已跟她睡过,会是怎样伤心痛苦呢?

想想便令激动。

返程,以为是要回到自己地界,周密部署,大展身手。

其实,是有一份特别“皇恩”等着他们。

且瞧着,看看牢不可的齐梁联盟会是如何。

龙玉清眸中带了狠与期待。

*

“盛佑参见王妃。”

见了齐王妃,盛佑躬身行大礼。

“免礼。”齐王妃看上去满面烦忧,她蹙眉道:“盛佑,阿喧怎的瘦了这么多?在京城发生了何事?”

盛佑也实在不知具体缘由。

主君自山中回来时,的确是了一些,但也谈不上瘦,回京后又大补,很快就恢复了原先的身量。

好似就是从离京那起,主君就没了胃,饭也不怎么吃,眉结着黑云,有时看上去很烦躁。

细捋之下,定是与皇太有关。

走前的那晚,皇太曾气势汹汹地杀到府里来,两单独待了段时间,走的那,主君又消失了片刻,回来就不对劲了,像是发了场好大的怒火。

主君为敦雅内敛,虽年纪尚轻,子却极稳重,从不高声说话,更不会将喜怒挂于脸上。

他那模样,真是让吃惊,部将也无敢去多问。

后来赶路,主君便很快平和下来,只是偶尔流露出一种类似烦躁又痛苦的模样。

盛佑有个自己都不敢信的猜测:难道主君跟皇太有甚么牵扯?

毕竟,郦文起兵叛,主君不听任何劝说,一意孤行去凤城,又坚持将皇太送回京城。

齐王妃问起来,没有证据之事,盛佑也不敢言,毕竟事关皇太,稍有不慎,流言蜚语传出去,会牵涉齐王一等。

他便道:“自被封为忠远侯,主君便心事重重,想来是顾虑与梁国联盟之事。”

齐王妃叹了气,“阿喧就是心重,实则梁王也知,那是朝廷的手段罢了。他还是先为难自己。”

待李赫与齐王议事出来,齐王妃迎上去慰问夫君与长子。

她笑着道:“阿喧,明是你三弟生辰,你还记得么?阿盛可没将你忘了,若是没有,他又是要记仇的了。”

身旁侍中早已提醒过,李赫自然也备好了,便道:“母妃放心,我记得。”

冷不防,齐王三子李盛从旁跳出来,兴师问罪:“母妃,又在说我甚么坏话?”

一边说着话,一边攀着长兄李赫的肩膀摇来摇去,像个小孩子。

齐王妃摇首道:“皇太与你同年,今年成礼时面对叛军临危不,将叛军一举拿下,九州内无不赞誉。看你,与皇太一般大,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李赫忽而一滞。

“皇太”三个字,仿佛细针扎在他颞颥处,他眉微凝,眸光沉了下来。

李盛自小被拿着与长兄比,早就疲沓了,也不在意,“有父王和阿兄在,我闲两怎么了?”

齐王威严看向他:“我早说过,过了生辰,你便去军中历练,不能再推脱了。你大哥十三岁便已跟我进军营磨练。”

听父王这样说,李盛大气不敢出,恭敬点首。

待齐王走了,只剩他们母子三,李盛又变得生龙活虎,问李赫:“阿兄,不瞒你说,我还梦见过皇太呢。”

李赫眼皮一跳,没有接话,眉间皱出几道浅纹,似有些厌倦。

倒是齐王妃好道:“梦见皇太甚么?”

李盛卖足了关子,才说:“阿兄失踪那段子,我这里心里总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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