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拱手,微微躬身,以示礼节。
凌彦将回信呈上来,李赫迫不及待地打开。
读了两行,他
倏然凝固,眉宇中霎那间凝上寒霜。
熟悉的笔迹写着:“自壁安一战以来,不到百
时间,已有无数将士死于沙场,若我还能为百姓和将士做些甚么,便是使京城免于战事。只要你保百姓平安,我愿放弃帝位,携夫君归隐,从此不问中原。”
“携夫君归隐”几字将李赫气得血管要
炸,他想也不想就将信笺撕了个
碎,额上青筋四起,血红着眼怒吼道:“你做梦!你明知我想要的是你!”
信使蹙眉:“陛下怜悯黎民苍生,这已是最大退让。”
李赫眸中猛地杀机迸现,手中长剑以无形的速度出鞘,锋利冰冷的剑尖划过信使的喉咙,鲜红温热的血
溅了一地。
雪白的剑身却分毫不染,“刷”地一声回鞘。
这可怖的剑法行云流水,只在眨眼间便取
命。
跟随信使的两名护卫看得傻了眼,紧接着吓得全身发寒:难怪有北李赫之名,出剑竟如此快!
却听李赫冷寒的嗓音响起:“这便是我的回应,带回去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