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能啊,谁规定男的不能
活了。安安来我这里洗。”
“嗯。”
只有李大姐给过他吃的,他不讨厌她。
岑淮安对其他的话没反应,甚至还很烦,这些
叽叽喳喳的好吵。
“妈妈。”
“嗯?”
初夏坐小板凳上削土豆皮,没有专门的削皮刀,她削土豆的速度也很快,当年解剖尸体她也是速度最快。
他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告诉妈妈:“她们说男孩子不能活。”
“谁啊?”
“洗菜的。”
初夏“嘭嘭嘭”切着土豆丝,都没抬问:“你不想
活?”
岑淮安感受到了她语气的危险,立即摇:“没有。”
初夏把土豆丝泡盆里说:“别家的男孩子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咱们家的男孩子,不
活就没吃的。男
都一样。去拿四个
蛋过来。”
岑淮安赶紧去橱柜里拿蛋,他想吃妈妈说的土豆丝
蛋饼,不想没饭吃。
煎好的土豆丝蛋饼焦香软糯,土豆丝和
蛋面
完美融合,初夏早餐最
吃这个了。
岑淮安也吃得都不抬。
再喝一碗红枣小米粥,完美。
家里的菜吃得七七八八了,初夏带着岑淮安一起去菜场,她准备买条鲫鱼回来炖汤喝。
鲫鱼汤健脾和胃、增强体质,对于她和岑淮安这样脾胃不好,体弱的最合适了。
她不要大的鲫鱼,就要四条半斤以下、三两以上的鲫鱼,而且必须活鱼,炖出来的汤才够鲜。
岑淮安拎着四条鱼,初夏拎着其他的菜,只买两天的,没多少,走着慢悠悠地就回家了。
刚到家门,迎面碰上过来找她的王玉兰。
初夏皱了皱眉,王玉兰一来准没好事。
岑淮安一看到王玉兰,小脸就拉了下来,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就像狼盯着最讨厌的敌一样。
两没一个
和王玉兰说话,摆明了不欢迎。
倒是王玉兰看到岑淮安和初夏手里的东西,眼睛转了几转,面上带笑跟着两进门。
“初夏你买鱼了,正好你爸这几天说想吃鱼,你们果然是父连心啊。”
“什么?”
初夏抓住她要去拿岑淮安手里鱼的手,让岑淮安去把鱼放好。
岑淮安听到初夏的命令,不仅鱼,她手里的东西还有地上的一些菜,他全一脑拿进里屋里了。
“这是我和安安自己吃的,不是给你们一家子买的。”初夏甩开王玉兰的手。
王玉兰手抬起来捋了捋发,笑盈盈地说:“我是你妈,你这孩子,居然还防着我。你不给我能硬抢你的东西啊?”
“那可说不一定。”
王玉兰暗恨地咬了咬牙:现在初夏怎么这么难缠。
“初夏你把妈看成什么了?”她伤心地用手帕抹了抹眼睛:“我命苦啊,好不容易养大的闺
这么说我,我的心都凉透了。”
“凉透了正好,我的心也早就凉透了。”
王玉兰的哭声一顿。
而此时岑淮安也跑了出来,站在里屋帘子那里,身体做出防备的姿态,眼戒备地看着王玉兰。
如果她敢进来,他就敢用身体撞过去。
王玉兰不说话了,初夏也不说话,径直走到桌子前,坐在椅子上,倒一杯茶冷着,用扇子轻轻给自己扇风,还对岑淮安招手让他过来坐。
岑淮安犹豫了下,还是站在里屋门。
吃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