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其他并不能看出来什么。
初夏用余光打量了下办公室在的员工,都在忙自己的事,看不出来究竟是谁告的她的状。
这事难找,可初夏心里不舒服。
一想到办公室里有个时时刻刻盯着她,不一定什么时候在她背后捅一刀的同事,她就忍不住脊背发凉,对办公室所有进行怀疑。
这一天在厂里,初夏感觉自己绪消耗严重,完全没有以前的轻松自在,只觉得很累。
“安安。”
她回到家里,看着坐在椅子上看电视的岑淮安,心里的累一下子都冒出来了。
岑淮安敏感地感知到妈妈的不对劲,马上站起来,几步跑到初夏面前,皱着小眉,担忧地看着她:“妈妈……”
初夏蹲下来,伸手把岑淮安抱进怀里,长长吐出一气说:“我没事,安安你让妈妈抱会儿。”
岑淮安伸出穿着棉袄,看上去鼓鼓囊囊的两条胳膊,小手像初夏以前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妈妈,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