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和安安从来没见过两只小狗这个模样,心疼得不行。
“黑子,黄子。”笼子有点高,安安努力去够想摸摸小狗,也没办法做到。
两只小狗看到主也立马激动起来,狗
挤到笼子上,“哼唧”着朝主
诉委屈。
岑淮安听得更焦急了,踮起脚尖再去够,还是够不到。
这时初夏伸手,用力把他抱了起来,安安终于摸到了两只小狗。
不过初夏只撑了一会儿,她咬着牙,感觉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赶紧问岑淮安:“安安,好了吗?”
声音都因为用力过度变声了。
听到岑淮安“嗯”一声,初夏立马一松手,他的衣服跟着初夏的手臂往上捋了到了胸。
在初夏甩着胳膊彻底放开他时,岑淮安默默把衣服拉下去。
看到初夏松开他后就一直揉手臂,岑淮安在心里想:妈妈没有爸爸的力气大,以后还是只让爸爸抱他好了,不能累到妈妈。
他这样想着,仰继续去看小狗,和它们说话。初夏走过去也摸了摸黑子和黄子的
,它们的状态
眼可见好了很多。
没多久,列车员在外面叫她们,托运车厢不能待太久。初夏和安安只能快速和黄子、黑子告别,又摸摸它俩的,才带着岑淮安出托运车厢。
和初夏她们往回走的时候,列车员还笑着说:“怎么样,托运的小狗是不是健健康康的?我们这趟火车做托运不知道多少年了,牛羊猪啥的都没出过事,你们就放心吧,不会有啥事的。”
初夏“嗯嗯”地点,小狗是健康的,但这样托运肯定不舒服,她在心里叹
气,只希望列车快点到站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初夏本来就没有睡实。卧铺没有门,都是一个个隔间,火车之间也是通的,还好硬座和卧铺中间的门晚上列车员会锁,不然晚上根本不敢睡。
就是这样初夏睡觉有一点动静也会醒,岑淮安倒是在她里面睡得很香,一点点都没受坐火车的困扰。
不知道这晚上怎么回事,初夏睡着睡着就听到了男吵架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小孩大声哭。
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白天的时候她很没有,靠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不过因为卧铺一直有
走来走去,她睡得也不好。
直到下午下车,初夏还是一脸没地往外走,这两天一夜的火车体验,真的极为差劲。
她和安安去接了托运的小狗,两只小狗尽管经过了长途旅行,看起来没什么。
但食物和水它们都吃剩的不多了,笼子里也没吐东西,初夏检查了一下,应该是没有大碍的。
依旧是初夏提着行李,安安用链子拉着笼子,她牵着安安往车站外走。
还没出站门,初夏便看到了站在出站的岑峥年,他的眼睛一直落在
群里,不停寻找着初夏和安安的身影。
还没等初夏喊他,岑峥年的眼睛和她对视上了,他脸上露出一个松气的笑容,目光一直跟着她和安安。
直到两出来,岑峥年立马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而他旁边站着的一个年轻
,也伸手去帮忙。
“二表哥,这就是表嫂和安安?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年轻看着初夏和岑淮安,脸上带着友善的笑,还想伸手去摸摸安安的脑袋,被他一歪
躲开了。
倒是岑峥年去揉安安的时,他不仅没躲开,还孺慕地蹭了蹭,眼里带着开心,一直仰
望着岑峥年。
他终于又见到爸爸了,可是爸爸看着瘦了好多啊。
初夏疑惑地看向年轻,用眼询问岑峥年。
岑峥年把手中的行李都给年轻,一手牵着初夏,一手抱起安安说:“这是我大舅舅的小儿子——蒋知达。”
蒋知达抱着行李,觉得二表哥这行为有点过分。把行李都扔给他,他抱着幼子娇妻,怪不得他同意带他来接表嫂呢,原来都是为了此刻。
不过面对初夏时,他笑容就极为灿烂:“表嫂好,叫我达子就行。”
岑峥年点,对初夏说:“家里
都这样叫他。”
“你好,达子。”初夏笑着和他打招呼,又让安安叫表叔。
岑淮安好地看着蒋知达,觉得这个表叔和他想象中的叔叔不一样,不过他还是乖乖叫他:“表叔。”
“哎!真乖!”蒋知达脸上的笑容都要咧到耳后了,开始慌地在身上摸红包:“怪了,我明明就放在前面
袋里了。”
岑峥年不管他,带着初夏和安安往停车的地方走:“你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这一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他目光担忧地看着初夏,从看到她时,岑峥年就发现了她面色的苍白,眼底青黑一片,看起来一点都没有。
初夏抬手揉了揉太阳,语气带着疲惫说:“在车上没有休息好,晚上一直有声音,太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