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愿不愿意,一块五一张,我就跟你签合同。这价格也不低了,一张网我们才卖多少钱,加上尼龙绳的成本,我们厂里也是要营收的。”
一下砍了五毛,白娇娇不乐意了:“厂长,跟我们村签个大单子,我们没有问你多要,已经不错了。”
厂长没说话,白娇娇继续道:“第一,你去找做零活,是要担着风险的,第二,虽然我刚才跟你说,工期不敢保证,但是我们量大,等做一两个月,就基本上会有一个稳定
货的数字,我既然代表大队来,那就是想长期合作的,有了固定的生产量,这样你们去接下家的单,心里也有底气不是么?”
白娇娇说了这些道理,厂长思索一番:“但还是那句话,想这活的多了去了,我找哪个大队来做,就看哪个村价格低。”
这就有点资本家压榨劳动力的意思了。
果然的本
就是如此,制度之下,也无法改变天生的
。
“厂长,你觉得成本重要,还是质量重要?也许确实会有给出低价的,但是久而久之必然会为了赶工而拖累质量,两块钱一张网我们结两个星期,一毛五一张的,你怎么知道家不是一个星期就给你结出来了呢?”
“质量不合格,我们当然不收!”
厂长的考虑十分周全,但他见白娇娇胸有成竹道:“那厂长还得专门找一个来检验,不然万一有错漏的,
给船上面
家带着出海,都是些
网烂网,您的
碑怎么办?隔壁镇好像也有一个网绳场吧?”
厂长面露迟疑,但他道:“雇一个天天检查,一个月也就多开二十块工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