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敢当,才收了公公的银子,实在是惭愧。”
“若不是你,就算我有银子,也请不来福禄公公,我都明白。”
听杨清宁这么说,小顺子心里舒坦,笑着说道:“公公,太医说您伤了肺腑,要卧床静养,才给您熬了药,这就去端来。”
“好,辛苦了。”
杨清宁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胸,一阵剧痛传来,疼得他龇牙咧嘴,随后喉咙发痒,咳了几声,每咳一下,胸就疼一下,真是恶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