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宁最擅察言观色,哪能看不出陈钰的虚假意,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他们都是一样,表面笑嘻嘻,心里骂唧唧。
“统领虽身居高位,却能做到体恤部下,怪不得如此得心,咱家佩服!”
见他笑得意味长,陈钰微微蹙眉,“公公此话怎讲?”
杨清宁故意靠着陈钰,将身体的重量全部给陈钰,道:“咱家去班房问话,也就是六月初八晚间当值的禁卫军,在秦流遇害时,他们都在做什么?统领猜猜,他们是如何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