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额,昏脑涨的感觉依旧在,不过烧已经退了。
由于发烧的缘故,他的喉咙涩难忍,一吞水就好似被小刀剌过一样,疼得厉害。他看了看桌上的茶壶,掀起被子便下了床,身体太过虚弱,双腿有些发软,从床边到桌边,不过几步路的距离,生生出了一身汗。他喘息地坐了下来,拎起茶壶倒了杯茶,也不管冷热,拿起便喝了一,温水流过喉咙,虽有些刺痛,却舒服了许多。
房门被推开,小瓶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见杨清宁下了床,连忙走了过去,道:“公公,您怎么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