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玉垂下视线,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起吧。”
凌南玉起身来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梳子,又走到床前,轻轻帮凌璋梳着发。在过去的三个月中,凌南玉时常帮凌璋梳发,那时的他每每被折磨的筋疲力尽,发常常被冷汗打湿,还纠结在一起,极难梳理,也就是在那时起,凌南玉跟高勤学会了梳。
“你是太子,不必做这些琐事。”凌璋虽这般说,却未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