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迁怒与你。”
高勤连忙说道:“殿下言重了,是才失了分寸,该罚。”
“这些年你在父皇面前没少替我们解围,我都知道,也一直记在心里。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凌南玉叹了气,“北慕、西楚的虎视眈眈,父皇身子的
渐衰弱,朝中党派的相互争斗,这种种的种种,就好似一座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迁怒了你。”
高勤明白凌南玉的压抑,也知道之前他是在宣泄,所以并未放在心上。尽管如此,听凌南玉这么说,他心里也颇为欣慰,“殿下的辛苦,才都看在眼里,确实该宣泄出来,否则怕是会憋出病来。只要殿下不生病,
才那一脚就挨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