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进门时与照片不符的装束,瞬间起了花心思:“飞飞的透视装哪去了?”
“姐夫自己找咯。”
“找到有奖励?”又揉上她被自己吻肿的唇。
林飞飞慌忙捂上嘴,抗拒闷在掌心:“姐夫好坏,飞飞吃不下。”
简知远被她的闷坏逗乐,身下一挺突然到底:“难说有你吃不下的东西。”
林飞飞顷刻松开双手,倒吸一凉气仰高
,绷直的脚背频频在抽筋中抖动,迎合他接二连三的撞击,又是新一
胡
喊叫。
废了三个套子,简知远彻底动不了,躺在沙发一翻身,竟见林飞飞坐在地毯点了支烟。
“你嘛?”林飞飞唇间香烟去了简知远手中。
他微蹙眉坐在沙发,想问很久了:“事后烟?”
“不行吗?”
不累到倒就睡,他偶尔能见她事后点支烟,熟稔的吐烟动作与做
技巧无差,小小年纪什么都会。
“少抽点。”他将烟又送进她唇间。
“你为什么不劝我不抽?”
“你会听吗?”
“不会。”她吸一烟吐掉,想了想说道:“好像从不见你抽烟。”
“所以我功能好,三十岁了还能晨勃。”
林飞飞转瞬噗嗤大笑,下磕上他膝盖仰望:“姐夫,你好记仇。”
“跟飞飞比略差一点。”他抬手摸去她染黑的发丝往下拨顺,目不转睛盯在她吐烟的红唇,心想的是,鲜花是不能枯萎的。
“能戒就戒,对身体不好。”
林飞飞没有烟瘾,也不以抽烟为解压方式,她贪恋的只是那清凉的薄荷,她完全可以含一颗压片糖。
她灭了剩余半支烟,从地毯爬去简知远身上,双腿分在他腰间稳稳坐下,抬望了眼十二点的钟。
“姐夫,第二天开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