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过来的躯体是冰凉的,没有一丝热意,夹杂着尘土和血的混合味,宋裕宴没有一点对脏污的嫌恶,反而更拥紧了些。
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被光裹住,温暖又明亮,将他心中的那一块空缺补满。
心中更多的是释然。
宋裕宴一瞬间想了许多,又仿佛没有,思绪万千,纷繁杂,最后被眼前这个占据所有。
“宁炽,”呼唤名字的吐息擦过宁炽的耳际,牢不可的坚冰有了融化的迹象。
冰雕般的仿若有了气,他轻声道:“我相信不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