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走,温聿大致也能猜到,但隔着一扇门,能看到些什么又能做什么他只觉得沈浮骄是在自我折磨。
“先生……”沈浮骄还恍惚着,他大概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之前…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我真的不知道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如果当时我……”
他猛地抬,惶惶然的眼看了过来。
温聿没有说话,安抚地摸了摸青年的黑发。
这个动作仿佛释放了某种信号,沈浮骄再次贴了上来。
青年颅微侧,温聿的皮肤触碰到了他脆弱的脖颈,粘腻湿,又有种诡异的凉,像蛇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