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课。
栀梨像平时听课一样,背脊挺直,两只小手乖乖地放在桌上,认真地听金老师讲的故事。
没错,在其他看起来像上课的内容,落在栀梨耳朵里就成了故事,给花花和大树分组,帮小猫咪过河这些就是故事呀。
金老师注意到栀梨越听眼睛越亮,心里也很欣慰。
俗话说三岁看到老,他看不到老,但根据这段时间上课况来看,栀梨在数学上即使不算天才,也很有悟
了,至少
后的理科学习应该难不倒栀梨。
突然,金老师目光微顿,和蒋越潇来了个意外对视。
这在金老师看来比栀梨上课睡着了还,他给蒋越潇上课上了两年,蒋越潇就在他课上给书本文字的涂黑涂了两年。
金老师也不是没向宋茵辞过这个工作,只是宋茵让他上满三年再说,剩下的这一年,金老师一直不抱希望,结果,他居然有天能看见蒋越潇不给涂黑,改为认真上课了?
蒋越潇仔细看完白板上的题,心下大定,这些就是他昨晚熬夜预习的内容啊!有这些预习储备在,他待会儿肯定不会让小孩发现他是学渣的事实!
“根据这道题呢,有一道类似但比较超纲的题。”金老师回过身,在白板上画下简易版的胡萝卜,刚想下笔画小兔子时,突然想到栀梨喜欢小熊,便改画了小熊,“栀梨,越潇,你们试试看能不能做出来。”
栀梨接触奥数的时间还是短,不太会这种超纲的题,只能拿笔在本子上涂涂改改,改了半天,还是做不出来,想问蒋越潇时,发现蒋越潇桌上的本子都没动过。
“哥哥,你也不会吗?”
蒋越潇不在意道:“这题多简单。”
栀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