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太过难受。
只是聂随就没有他这样的待遇了。
氓山几乎不在京城范围,这些漠北似乎已经提前踩点,做足了准备,一路上都捡着荒山野路疾行。
而聂随则被他们绑在马身后,一路拖行。
似乎是想要尽快离开大兆的地盘,路上马跑的飞快,若是有不适合拖行的地方,他们就把聂随解下来,等到走到无的地段,就又会把聂随绑到马后,嬉笑着拖行。
某个空挡,时佑安清晰地看见身后的马被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他的脸顿时无比苍白,匆匆回身不愿再看。
然而这一眼却成为了时佑安的噩梦。
聂随被拖行了这么久,身上还带着重伤,如何能活?
路上听不见聂随的声音,时佑安也不能确定他的状况,只能任由自己的思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