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个,池绪让江海一起上。
“……”这种况他是要跟苏轻阮一家还是这位池总一家?江海感觉眼前摆着个火坑,也十万分的抗拒,但他同样不敢拒绝,只能心不甘
不愿地乖乖坐下。
苏轻阮定了定心,如赴刑场一般坐下。
一连打了两个小时。
池绪不说停,苏轻阮自然也不敢主动开叫停,大概今天着实命背,苏轻阮无论抢不抢地主都会输牌,而他不抢地主的话池绪就一定会抢,两个小时的牌打下来,他竟然一局都没赢。
“就打到这吧。”
噙着笑,池绪眼中却冰寒一片,看不见一丝笑意。他活动活动了手腕,修长白皙的手执起桌上那柄冷硬的戒尺,问:“刚才打了多少局?”
潘熙:“六十三局。”
一百二十六下。
“……”苏轻阮抹了一下额的汗,直到这时他仍心存侥幸,觉得池绪应该只是跟他开个玩笑,不是真的要当着这么多
的面打他手心吧?!
可惜,现实总是无的。
冰冷的戒尺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池绪冷淡的声音从他顶响起:“手伸出来,潘熙帮我计数。”
苏轻阮求救般地看了江海一眼,江海回了他一个有心无力莫能助的眼,然后就眼观鼻鼻观心地杵在了一旁,一声不吭。
别说江海了,现在就算傅赫川此时此刻从天而降,苏轻阮该挨的打也一下都少不了。
似乎等得不耐烦了,戒尺又敲了下他手背,这次力度明显大了不少,池绪冷冷道:“你没听见?”
“……”实在躲不过去了,苏轻阮把手一摊,壮士断腕般闭上了双眼。
他估计自己只能挨过去这一百二十六下的零,也就是二十六下。然而事实上他比自己预想中的还不堪一击,六下过后就疼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