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微微讶异。
这子倒有些意思。他原先还在琢磨着要不要铤而走险,冒着被安宁侯报复的风险把她给杀了,如此一了百了,他那二弟也活不了。但这个念
在此时淡了些。
建国侯府可扛不住安宁侯府与渤海王府的双重怒火。当初他不就是因为安宁侯府颇有声望,染指了便不能善了,才选择乔楚芯来做筏子吗?本来以为是个无脑的娇娇贵,现在看来不全是呢。留着她一点一点磋磨他那二弟,比起被安宁侯府与渤海王府两面夹击更划算些。
乔楚芯对这位出场不多的昭王殿下却是印象颇,他在书中的
物形象极为鲜明,拢袖是他在思考的表象。
感觉到他身上藏在笑意中那若有似无的杀气淡了些,乔楚芯松了
气。与这些惯于玩弄权术的皇室贵胄打
道,简直无时无刻不把脑袋栓在裤带上。
“我之所言,殿下心中有数。敢问殿下,这里是哪里?”
“不过是本王在京郊外的一处院子罢了。乔贵貌美聪慧,超乎本王预料,二弟艳福不浅呐。”赵承炫站了起来。“乔贵
是本王的贵客,便请你安心在这里小住半天。若是一切顺利,最迟明
天明之前,乔贵
就能回家了。香
,好生伺候乔贵
。”
“贵安好。”
一直站在帷幔外,梳着双丫的少
这才站出来给乔楚芯行礼。
乔楚芯看着面无表的香
,咬牙咽下询问秋茴的下落的念
。
(作话:你们不要扒我马甲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