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谁是谁了。
“你们……”她皱起眉。
“姐姐,我是花墨。”其中一名少年很好心地重新给云黛介绍了一遍。
云黛点了点:“那就开门见山,先从纸条说起吧。”
花墨和花予对视了一眼,最后由花墨给云黛讲述了起来。
“我们知道姐姐很好为什么花岛主要将我二赠予姐姐,又为何要告知姐姐那些事
,姐姐心中一定在想,花岛主这么做是有所图谋。”
花墨顿了顿,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收敛了,他的变得难得地严肃:“其实这一切都与姐姐的母亲有关。”
“你说什么?!”云黛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两位貌美的少年。
她的母亲早在她五岁时便去世了,她对母亲的记忆也模糊不清,更何况,她分明记得她的母亲只是修为不算高的一界散修,怎么会和镜花岛岛主花重影攀上关系?
花墨道:“云姐姐应该听说过镜花岛的上任岛主吧,也就是花岛主的师姐算子。”
花墨所说的这个算子便是给静隐尊者算出天五衰的
,事实上这个名号云黛也的确听说过。
听说她料事如,一切尽在掌控中;听说整个十四洲的圣尊都求着她给自己算上一卦,但她卜卦却全凭心;还听说都的青渊帝曾想聘请她成为都的国师,甚至要将叶氏的小儿子许给她当夫郎,可在叶氏派
来迎亲的路上,算子失踪了……
自那以后,算子便再没在十四洲出现过,青渊帝大怒,派了很多去寻找,但都没能找到,镜花岛岛主的位置也顺位到了算子的师妹花重影身上。
花墨继续道:“世只知算子这个称呼,却无
知晓算子的本名是什么。”
他微顿了一下,眼底带了几分笑意:“算子本名云若画,她是姐姐你的母亲。”
饶是云黛自诩冷静自持,突然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也被彻底惊住了。
云黛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云若画”这三个字和“算子”关联上。
花予在旁边补充道:“所以从某个角度来讲,如今的花岛主,其实算得上是云姐姐的小姨,她命我二前来,也是知晓了姐姐受了欺负,所以让我们来为姐姐撑腰。”
花墨也点道:“花岛主让我们告诉姐姐,姐姐无需害怕,若万仞阁有
欺负你,你随时可跟我们一起回镜花岛去。”
云黛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年,过往的那些记忆开始在她的脑海中翻涌,母亲的脸早已在岁月的磨损下彻底模糊,她能记起的也不过是一些混碎的片段。
她记得母亲总用梳子蘸水,将她的鬓角梳得整整齐齐;她记得母亲总牵着她的手,对她说,她的未婚夫在万仞阁,让她未来一定要拜万仞阁修行剑术;她还记得母亲的身体很不好,常年都脸色苍白地卧床不起,而那些和母亲有关的记忆,也都因此染上了一层淡淡中药味……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云黛完全想不通。
“若按照你们所说,我的母亲是算子,那我的父亲又是谁?我母亲又为何会在给我师父写下了那条预言后,还一定要我拜万仞阁,甚至于我和段青涵的那份婚约又是怎么回事?”
云黛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了,她甚至怀疑眼前这二是在骗她,说不定居于镜花岛的岛主花重影也怀揣着什么
谋。
“接下来就由我来说吧,”花予将话接了过去,“事其实是这样的……”
“云姐姐的母亲,云若画前辈赠予静隐尊者的那条预言,是在姐姐还未出生,而云前辈尚且年少的时候,云前辈并未料到姐姐会是身负先天灵骨之。”
“至于姐姐的父亲,这个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镜花岛上盛产一种灵果,名为孕果,其效用特,不论男
,任何服用过孕果之
,都会怀上孩子。”
“姐姐的母亲,也就是云前辈,当年正是为了躲避都叶氏的追捕,才服下了孕果,隐姓埋名躲了起来。”
“只是云前辈也没料到,姐姐竟出生便带有齐天之宝,且命轨会因当初的那条预言受到影响。”
“云前辈为帮姐姐解命煞,透支了自己的生命,所以在姐姐五岁时,云前辈便去世了。”
“至于姐姐的那份婚约,则是云前辈与段青涵的父亲之间的一个约定,那时隐姓埋名的云前辈,偶然遇上了路过的段前辈,她得知段前辈的儿子在万仞阁学艺,便将他请了回去,又用镜花岛弟子的身份,为段前辈算了一卦,赠了他一套解语,而换条件就是……姐姐与段青涵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