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慕嘉年声音涩然,“想着你脚上的伤,我一夜没合眼。”
姜洛洛也跟着低了低脑袋,去看自己的脚。
他皮肤本就比正常白,这些年娇生惯养,皮
又
。
稍微使点儿劲儿,都能在上面留下红痕,更别说是赤着脚踩在冬天的柏油马路上,路上有细碎尖利的石子,还有被风吹断的树枝。
过分雪白的脚上错落着几道红色划痕,趁着圆润的色足尖,有种受过凌虐的美丽。
指腹擦了药,在红色伤痕处小心翼翼地涂抹,慕嘉年的眉毛拧着,脸上写满了心疼。
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而温柔:
“我只是想给你上药,上完药我就走,一会儿也不会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