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脸来,原本雪白的脸颊上绕满了红晕,眼睛里噙着一汪水,不服气地想要证明自己:
“谁说我不敢了!”
“刚刚我只是没有站好而已。”
“脱就脱!”
姜洛洛说完,又低下去,然后默默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只要自己不看,就不会脸红了!
他眼观鼻鼻观心地老实垂着脑袋,尽量不去看宴寒那个地方,然后摸索着给脱内裤。
可是实践往往比道理更直白。
他是没有看,可是不看的况就不知道衣服在哪,只能
摸。
他越摸,小宴寒越过分。
裤子终于脱下来的时候, 宴寒凉飕飕的声音回在浴室里:
“洛洛,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