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没有觉得疼。
他一次次逃跑被抓回去,开空气的鞭子抽在身上打的鲜血淋漓的时候,他不觉得疼。
可就在这一刻,仅仅是一眼,就让他疼得四肢百骸如同刀扎。
那个被他护在心尖上的,恐怕早就忘了自己了吧。
他过得多好啊……
谁还会记得宴寒呢……
开着车门的男全身紧绷,冷厉如刀刻般的俊脸混着各种复杂
绪,脸色沉得能杀
。
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气场太冷,整个车厢里的都屏住了呼吸。
像是在等着一场审判的结果。
车窗外面那个小小的身影还在继续,他摸了摸那个小宝宝的脑袋,然后把牵进了甜品店里,紧接着就骑上一辆电瓶车,然后沿着马路,向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