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底拴在另一个身上了。”
乐母叹气, 拍了拍自己身边男的手:
“行不通的。”
“得为咱们家宝贝,再物色新的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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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今天在宴会上的时候,姜洛洛陪着乐年年喝了好几杯酒。
所以刚上车不久,他就开始昏昏沉沉的了。
坐在他旁边的靳闻洲扶着对方的小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又把车内的温度调的高了一点。
他就这样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从乐家回了别墅。
到家的时候,肩膀上睡着的已经睡得很香了,呼吸中带着点果酒的香甜,长而卷翘的睫毛乖乖铺在眼下,打出大片
影。
靳闻洲挥了挥手,让司机先离开,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肩膀上的转移到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