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又在靳闻洲的示意下,找到了一顶黑色面罩,在严之序脸上比划了比划,似乎是打算看看能不能遮住他的脸。
严之序努力动了动肩膀挣扎两下,又被保镖钳子一样的双手按了下来。
靳闻洲抱着怀里的小妻子,冷冷的目光落到严之序身上,看着严之序这个不伦不类的样子,冷冰冰的语气让心生寒意:
“听说,你们欲笙,第一个表演的被称作
彩。”
严之序脑子里的弦“啪”地响了一下,震惊地看着靳闻洲。
他能拦下来作为彩的姜洛洛独享,是因为他严家二公子的身份。
可如今他被这样送出去,没有任何知道他是谁!
甚至会误认成,他就是今晚要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