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姜洛洛长长的出了一浊气,连带着心的郁结,都开始慢慢消散。
顾裴之握着他的手往外走,
“许致岸刚刚离开的时候,你的状态不太好,我就一直没有告诉你。”
“收拾许致岸遗物的时候,发现了很多他的作品。”
“有些是画的你,我让单独封了起来,给你留作纪念。”
“还有很多完成不久的,大概是没来得及卖的……”
顾裴之沉默了一秒,然后决定实话实说:
“大概当时的他,有些缺钱。”
姜洛洛鼻腔里又开始酸。
他忍着没有哭泣,小声小声的问着:
“是不是他把我关起来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