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
不冷。
血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从胸腔里迸发出的热,将他整个都快点着了。
这一瞬间,他感觉这个祠堂不能更顺眼。
就连那映在墙壁上的暗淡烛火,都成了夏傍晚飞动的流萤,柔光落在他的小妻子脸上,成为世间最美好的颜色。
祁晋珩喉结滚动,他直直的注视着自己的小妻子,义无反顾的说了谎话,
“冷。”
“还是冷吗?”
那个软软的小小的身子贴了过来,手背按在他额处,似乎是觉得这样也不够,他的小妻子放下手掌,又用额抵了过来。
“没有发烧呀。”姜洛洛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