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般的颜色,就落在青年触手可及的地方,像是诱着含吻。
耳垂的主很敏感。
倘若他用舌尖沿着弧度勾勒,恐怕下一秒对方就会惊呼出声,然后像滩水一样,软倒在他怀里。
傅寒洲眼眸暗了暗,幽光闪过。
可坐在他怀里的却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软软的声音有些窘迫,飞快的叫他的名字,
“傅寒洲!”
像是被踩到了尾的小猫,举起了没有威慑力的小爪子。
傅寒洲回。
“变态,大变态。”
软乎乎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有些愤愤不平地开,
“你又想戳我。”
“傅寒洲,你好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