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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压抑,又有些幸灾乐祸。
傅寒洲眉没来由地跳了跳。
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连心脏都空了半拍。
他习惯的往楼上走,却在拐弯处即将走向主卧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主卧的门紧紧闭着,反倒是自己的房间,房门隐隐约约的打开了一条缝。
心底的不安到处蔓延,傅寒洲抱着花束的手指紧了紧,推门进去。
窗帘拉上了,遮住了外面的灯光和月色,屋里黑沉沉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他习惯的想去开灯,只是手臂才刚刚抬起来,他就听到了少年细软的嗓音响起,带着久违的熟悉的甜蜜,轻轻地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