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
宴溪伸手拽下了他顶的两只耳朵,让帽子的宽大帽檐遮住他的眼睛,语气晦涩不明:“亲不是必需品。”
他顿了顿,又自我肯定道:“真的不是。”
也不知道怎么就开了话匣子,宴溪居然罕见地讲起自己小时候的事。
“我父母的婚事,是上一辈的老定下来的,算是娃娃亲,据说他们两个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是自己的结婚对象,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宴溪缓缓说道,“不过挺怪的,即便从小就被告知长大以后要和对方结婚,他们也始终不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