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表,现在也终于控制不住了。他的左手就搭在沙发背上,笑到整个沙发都在抖动。
“呵,”郁柠冷漠道,“你就笑我吧。”
宴溪张了张嘴,想反驳时却又闭了嘴。
他的余光瞥到郁柠脚腕红了一圈,应该是刚才摔倒时磕到了沙发脚。
挺明显的一块红痕,就那么印在郁柠白皙的皮肤上。
宴溪伸手点了点那里,拇指指腹沿着那圈红痕的边缘搓了搓,问道:“还真是绊到了啊?踢到沙发脚了?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