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但——这个病就是这样啦!”
刚才催着宴溪处理小伤时明明很急迫,此刻说起自己的病却丝毫不觉得很严重。郁柠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说:“比如说像你这样的伤,可能几秒钟就能止住血,但如果是我,可能要花五分钟十分钟才能完全止血。还有就是,有时候身体上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瘀痕,也是因为这样。”
宴溪静静听完,眼落在了郁柠的胳膊上。
不知道郁柠自己有没有发现,此时他的左臂内侧就有一块不太明显的淤青。